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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二斜着三角眼瞧她,嘿嘿一笑,隔着易安上去摸了把她胸口,“我叫你得了这好大的油水,可怎么谢我?”
张姑子叫他撩拨得心头火起,哪还有出家人的矜持,只是念着后头还有个小丫头,回头对易安道:“去,后头柴房里拿些芦草麻布来,杵着作甚?”
易安一向是被打骂惯了,望了眼床榻上半死不活的计悠然,一溜烟跑了。
崔二跟张姑子早滚在一处,一个满口爷爷好汉的喊,一个浪言浪语的撩拨,就当着计安初面依靠着床榻旁上下其手。
计安初这会儿也不知怎么回过气来,虽然困着身体没法子动,可脑子却清醒万分,这一对狗男女的勾当言语她听的明白,也猜测出两个人是要拿她去买卖。
此刻她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却是没什么办法。
闭了闭眼,脑海里搜索了会儿计安初的记忆,这姑娘还真是除了满脑子风花雪月的事,竟然是没一点能帮上忙的信息,索性睁开眼瞧着在她跟前快要妖精打架的两个人。
崔二跟张姑子起了淫心,嘴对嘴的亲了半晌,恰好张姑子正对着床头,不经意瞧见计安初正瞧过来的眼神,略一愣,这姑娘在她这待了也有两三个月,之前成日不是哭骂着要死要活的,便是怨天怨地,最后被灌了药眼泪鼻涕出来,叫人真是瞧不上眼。
可是这会儿那看人的眼珠子乌压压的湛黑如墨,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你瞧不出里头有什么波澜和情绪,没来由让人心中生出几分寒气来。
心火冷不丁仿佛叫人用凉水浇了个透,也是巧了这大晚上的屋子里没烛火,易安跑了又没关门,一股子凉飕飕的风刮过来,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
张姑子悚然一惊,生出几分古怪,想这姑娘明明断了气的却又活,这半天也不哭喊也不叫唤,死气沉沉的全无往日气势,莫不是真鬼上了身来?
崔二没注意到,还在她身上摸索,张姑子反手拉住他:“好人儿咱去我屋里头再弄,这里头叫人怪不舒服的。”拉着他就出了房门。
计安初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多么渗人,确切的说她本身一向带着一种于旁人格格不入的气势,加上后来近十年的法医生涯,使得其本人在外人看来颇有几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