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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谨,二人哈哈笑起。
“谢谢苏大哥。”宁婀的脆音这才响起。
苏离陌微微摇首,不作回应。倒是迟澜澈面色闪过丝僵硬,心里不由滑过不悦,瞧了瞧二人,不自觉开口。
“我看不好!”
“怎么?”楚洵之有些好奇。
“不是有言道‘多谢浣纱人未折,雨中留得盖鸳鸯。’这一摘了,岂非亦是可惜。”迟澜澈悠悠一笑,看向宁婀,目光中夹了些许挑衅。
“这……倒也在理呢!哈哈”楚洵之似有些无法反驳。
“在理?我倒觉得,是岂有此理!”宁婀顿了顿,终是开口。
“呵呵,哦?”西门谨终是忍不下去了。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鸳鸯之幸本便幸在双飞,又岂是细雨莲盖所能打破?”
迟澜澈闻言,正欲回嘴,却突地停下。耳边乍时浮出那夜的呜咽笛声,面上不由一紧,忙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妹妹!是妹妹!
抬眼望去,暖风稍有些停,涟漪也不再悠荡。
稍稍舒了口气,却不知,短时的风平浪静又意味了什么!
早便知晓,迟府中的景致极美,亦是极宽敞。而今玩起来才真真有了体会。
“诶!这边这边!”宁婀紧紧的盯住了空中的彩踺。少女们本就有爱玩天性,这不,与几个年龄相仿的侍女已是闹作了一团。
“踏!”
只听一声忽地响起。
宁婀愣了愣,蓦地张了张嘴,也些结巴:“对……对不起啊!”
呆呆地看着被自己飞踢彩毽袭中的迟澜澈。肩部,浅黄色的衣料上还痴痴残留了一片小小的蓝色羽毛,正是那次偷拔孔雀翎的胜果。
心下不由有些惊住,毕竟这一次自己并非顽劣,而是实实在在的无意。敲在额上,定是很疼的吧!
“无碍!”
不过五步之遥,男子伸手,抚了抚额,略略掸了掸自己的衣衫,对着宁婀,微微一笑。
“小丫头,下次可得小心了!”
说着,并不再多作停留,轻轻抬步,飘然而去。
背脊笔直,身姿优雅,衣袂亦是翩翩。
宁婀看着,很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却又似乎不知说些什么,一字还未溢出口,人影已是远远而去。
自打游湖回来,二人的关系似乎和平了许多,可内中的古怪却是时时不在提醒着彼此。
望了望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