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仁。
“刚才去接的什么电话?”空仁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
“没什么,酒吧那边打来的,同意我这周不去上班了。”我按了按那块青紫的斑,似乎比想象中还疼,“别问我为什么,无可奉告。”
最后加的那句显然分量十足,空仁虽有很多疑问却如梗在咽不知如何问起,只得转身找医务室的老师聊起家常。
“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记得下次上课把笔记还我,”看他没离开的意思,我便拿起刚刚洗去血渍的上衣,径自开门,转身,关门,眼角的余光瞥见空仁背对着我伸出右手胡乱的摇了几下,然后消失不见。
回到公寓才七点半,时间还早,若是平时大概还在酒吧上班。
我早已习惯凌晨睡去,这样长的时间该如何打发呢?
我叼出一根烟,习惯性摸出打火机,然而连续点了三次却未点着,一心急打火机滑出手心,脆生生地掉在地砖上,发出很大声响。我下意识地将它捡起,反复摩挲,思绪也随之游走起来:弗兰克纪念之演讲----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与它为伴的呢?这样一想,自己倒觉得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来:曾经有一个男孩很郑重地对我说:“我想戒烟,你帮我保管吧!”那时候感觉简直开玩笑一般,他竟会说出这番话,然而转念又想,如今的我又何尝不是玩笑的一部分呢?当初我也确未想过有这么一天,我会使用它,并且几乎到形影不离的地步……
从很遥远的地方再次传来男孩的声音:“我知道的嘛!你讨厌香烟不是?反正不在你面前抽就是,这会工夫我还是能忍的。”突然很怀念,也许曾几何时为这句话感动无比,而今时今日却什么都不是……
我正胡思乱想,门铃响了,但我却觉得如同遥远的异次元传来般,没有实感,于是任凭它急促的尖叫声在我耳畔回荡,有那么一秒钟我有起身前去开门的冲动,可是铃音却戛然而止。也好,就当做没人在家让我一个人多待会。
这样悄无声息的过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样子,门铃重又响起,并且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坚定。我认输了,默默地穿上拖鞋,拧开客厅的灯,不慌不忙吐掉含在口中的淤血,然后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