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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衣服上的一颗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没有白玫瑰,,但是我心上确实有一颗朱砂,那是过往岁月里最不能触碰的禁.忌,是我创业失.败的日子里唯一的安慰,可是朱砂只在心上,在脑海里,在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日子里,唯独不在我家里。#_#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反正我是狼狈极了。
下山的时候开始下雨,雨水冰冰凉凉的,滴在脸上很舒服,但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免疫力很低,这样的雨中漫步,除了加重病情,不会有其他的作用,那些个浪漫情怀在此时此刻,不会比一张遮雨布更有用。
“兄弟,你去哪?”
在沙沙的雨声中我听见有人喊我,一回头就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站在后边的山路上,身上穿着一件极不合身的卡通雨衣,滑稽极了。
我遮住眼前的雨线,说:“我要下山,这里不能避雨。”
三两句话的时间,那个汉子就走到我面前,他眼中带着惊讶,我想他可能是觉得,面色苍白一步三喘的人,竟然还敢进折多山。
“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的,你跟我去家里吧,你这身上都湿了。”
我听他口音,不像是藏地人,普通话说的很标准,迟疑了一会,感觉这雨渐渐大了起来,还是决定先去他家避避雨,毕竟要是引起发烧这种病,我就直接交代在这里了。
这个高高大大的汉子叫张诚,确实不是藏族人,老家是黑龙江省的佳木斯市,至于为什么到几千公里外的孜州定居,我还不知道。
张诚的家就是一个砖瓦结构的小房子,很小,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煤气灶,能开火做饭。
“你先把衣服换一下吧,我这有干柴,给你生起火来,下午就能烤干了。”
张诚很腼腆,并不像东北人的豪爽,啊,对了,我是东北人,就是那个“松花环玉带,雾凇满江城”的吉林省,据说是清朝的发源地,出过好几代的吉林将军。
他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很难想到这样性格的人,能自己住在山里,没有网络,没有朋友,看看这环境,显然也没有伴侣。
两个大男人我也不讲究那么多,出门在外能有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