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筐,可淮占郴却总是不为所动。
往常他觉得淮占郴是因了对凝如小姐那不切实际的期盼而止步不前,可昨夜,淮占郴信誓旦旦地对自己说“自有分寸”后,淮管家又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有某些不可告人的隐疾……
大清早,鸡还没叫,淮管家就被自己的这个可怕的念头给惊醒了,他顾不得外头的天还没亮,麻溜一穿鞋,直接跑到淮占郴的床前,打算将他的担忧和盘托出。
可才走到儿子面前,见他那睡梦中俊秀的面孔和硬朗的身体,他又觉得自己能把儿子和紫石街上翘兰花指的娘娘腔联想到一起,简直是脑袋被门夹了……
他面色微怒地冲自己骂了两声“糊涂”,便转过身,轻带上门,缓步前往隔壁黄家院落,开始为今日黄白的远行做准备。
清晨的黄家院子在橙黄色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安静。
几个小厮正在院子中央打扫卫生,姑娘们则小心地用抹布擦拭着家具,本就没染多少尘土的桌椅板凳,在姑娘们一双双纤纤玉指的抚摸下自然更是一尘不染。
对淮管家和下人们来说,这样的清晨并没有多少特别的地方,但对于凝如来说,今日这个日子却比平时难受的多。
和板城本地的人家不同,黄白虽然是这里的族正,但他的祖籍并不在这里。
当年,通济渠开通,黄白随着做生意的商船来到板城。为了让子孙不忘祖业,黄白每年都会在白露这一天带着黄霈佑和凝如一同归乡祭祖。
路途遥远,每逢这一日,黄白都会在清晨卯时出门。而习惯了辰时起床再磨磨蹭蹭前往私塾上课的凝如,自然对这样缺觉的早上倍感疲惫。
加上昨夜,凝如与玉香聊到大半夜才睡着,到淮管家和黄霈佑看到她时,小姑娘那双缠绕着黑眼圈的眼睛着实能吓死人。
黄霈佑早就将凝如的东西收拾好,吩咐完淮管家把所有东西都搬上车后,才笑着冲自己的妹子说道:“怎么?昨夜见着鬼了?”
黄霈佑平日里很少说笑,凝如见他难得不正经,索性仿着黄霈佑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模样,清了清喉咙回道:“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没大没小。”
黄霈佑听凝如这么回了一句,转头向外,冲已经走远的淮管家喊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