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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太傅闻声慌忙赶来,寥寥却将身子一扭,拉着我的衣袖,哭嚎道:“菀蓁,他们都欺负我们,我们走!”
虽然寥寥那时还只是个小团子,但这话却说得极清晰极委屈---身后众人闻声簌簌跪了一地:这欺负太子的罪名谁能担得起,而反驳便又是欺君---还真是有理说不清。
说话间,太傅已经来到近前询问。跪在前排的孩子自是不知该怎么回答关于欺负太子这个问题,遂呜咽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
寥寥背对着他们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干脆扯着我的袖子抹了抹鼻涕,回身冲着太傅委屈道:“夫子,夫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吖~”那泪眼婆娑的模样,怎能不招人疼惜。
只是太子顽劣众所周知,太傅自是不晓得太子葫芦里卖什么药,既怕冤枉了别人又怕委屈了太子,一脸褶子纠结得像紧急集合一般。
寥寥向来是个没自知之明的,别说太傅的纠结,就连先皇纠结她都看不出来,所以,时常因为这个挨揍---当然,这又是题外话了。
太傅纠结半晌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恭敬道:“殿下这般到底所谓何事吖?”
寥寥闻声又是委屈得声泪俱下,搞得太傅无奈,好哄歹哄却怎么也哄不好她,只得一边淌汗一边向一旁围观的我递眼色求救。
当时的我也是个直肠子,哪里懂得哄人,虽是看懂了太傅的眼神,但上前一开口,差点连夫子也跪了。
我上前拉了拉寥寥的袖口,讷讷道:“我们走吧!”
其实,我确实是来息事宁人的,谁知这话一出,大伙都听成了别的意思---和着不让太子在这把问题解决了,那必然是要到陛下那里告状了。
太傅未来得及阻止,寥寥已然伸了小手过来,任由我拉着,边走还边嚎啕,对身后的哀号充耳不闻。
终于,她又成功地嚎来了偷溜出宫探视的凤君大人。
我这义父从来不吃素,唯独在这心肝宝贝女儿眼前从来不敢吃荤。
凤君让这丫头哭得是心疼肝儿颤,哄了半晌无效之后,一道令下便散了其他陪读---就此,寥寥的近身陪读就我一人。
还真是该谢谢义父,只是不知他现在身处何处,过得如何了。
我兀自垂了眼眸细观我手中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