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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已经责罚过她了。”
“王弟严重了,小姑娘家贪玩,人没事就好,今儿原是朕替衍离接风洗尘,不说家务事。”
“皇上说的是。”晋王入座,端起酒杯先是敬了皇上一杯,然后又转向裴衍离,“裴将军劳苦功高,本王敬将军一杯。”
“臣不敢。”
晋王饮完了酒,又转而道:“本王还有一事相请,永善过年也要八岁了,一心敬重像裴将军这样的大英雄,若是裴将军暇时有空,可否教他一些拳脚。”
这话本也无可厚非,然而在有些人耳朵里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项琬宁自然是知晓晋王心思的,名义上是让项永善学点拳脚功夫,看似尽是拳拳的爱子之心,但真正的目的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晋王既然一心谋划篡位,军权自然要捏在手里,一方面他想培养儿子,另一方面就是想拉拢裴衍离。然而现在的境地是,皇上对晋王深信不疑,兄友弟恭不疑有他,若非如此,前世也不至于叫晋王给篡了位,晋王惯会做戏,项琬宁相信,在场的除了她这么个死而复生的,恐怕没人知晓晋王的狼子野心。
项琬宁看了一眼旁边正襟危坐的弟弟项永麟,永麟虽只有六岁,但被母亲教养的很好,别的皇子这个年纪还要跟着嬷嬷,他却是独占一桌,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前世项永麟早夭,项琬宁这辈子能再见到这个懂事的弟弟,心里别提多高兴。
项永麟自小与她亲近,看见姐姐投来目光,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于是转而对项永善说道:“四哥你不是最讨厌练拳脚的,没听你说要去军营历练的事啊,我听说军营里很苦,你要是去了,我会偷偷给你送鸡腿的。”
童言童语的惹的在座人不禁发笑,项永善一张脸却几乎皱成了包子,他跟晋王一样,长的十分圆润憨态,虽只比项永麟大一两岁,体型看上去却足足比他肥了两圈不止,每天不吃十个八个鸡腿,简直活不下去。
之前晋王与他说的时候,大概没提军营不给鸡腿吃的事,心说只要有鸡腿,去哪他都没意见,但听项永麟这话,军营分明就是个吃苦的地方,那他干嘛还要去啊,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