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敲响了门的丧钟。
张申先走了进去,老何跟在后面。
“啊?这真的能住人吗?”张申看看这所房子,墙面都脱落了,坑坑洼洼的,地板就是水泥板,凉冰冰的。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家具,也就简简单单的一张烂桌子,一张破凳子,一张小小的生了锈的铁架床。整个房子都是灰,仿佛十几年没有打扫过
“居然会是这间……”老何刚刚在门外已经想起了什么,现在,刚才的想法可以确定了,老何也入定了,和前面的所有情形一样,又回到了三十年前。老何傻傻的望望四周,看着窗台,仿佛那多紫罗兰正向天空微笑,看看墙壁,仿佛那些上面的甜言蜜语还历历在目。看罢,竟有一滴细泪从老何的眼角暗暗流出。
“长官,长官!!”张申的叫声把老何的魂招了回来,此时张申已经走到了一间被隔开的小房间,见到里面的场景,立即哑然了,老何跟了进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张申顿顿的说。
只见墙上挂着一个女人的发了黄的黑白照片,周围布满了白花,应该说整个小房间都是白花。
“什么!什么!”老何惊呆了,照片里的那个女人……
“妈的,妈的!一定要把这小子找出来!”老何向发了狂似的,大声的吼道。
这时,一阵风轻轻吹过,卷起了地上的白花。雪白的花中掀起了一行字:圆月孤星水花落,夕阳残虹叹蹉跎。
老何和张申一时间傻了,不知何解。话说老何虽然做了多年武夫,当年也是名噪一时的才子,虽然玩的是现代诗,但对诗终究是有感觉的。没多久这小儿科的诗迷就解了出来。
“圆月,十五,夕阳,西边。往西边数第十五间房子?”老何向张申说到。
两人立即跑出门去,数了数,“妈的,怎么只有八间房子?”老何吼道。
“长官,会不弄错了啊?”张申无奈的说。
“不管了,西应该是对的,往西走就是了,可能是十五尺,可能是十五米。”老何也只能这样说。
“嗯?要是是十五千米呢?要不要开车?”张申紧张的问道。
老何瞟了张申一眼,懒得踩他,一个人向西走了。
张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