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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清蛇毒,你自己也要用,现在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如不用药少量也会致命。慈竹气笋和飞龙掌血叶各20钱,交替用。这旧疾恐怕已有5年以上了,应是箭矢所伤,伤在左胸,经久未愈,又见风寒,邪寒入体,加之颠簸疲劳导致复发。凌晨时,会高热畏寒,多加几床被子,要有人看着,有异常来叫我。”
荀殷一连几日昏睡,梓骁衣不解带的伺候着,连小七都看不下去了,埋怨梓骁到哪都是劳碌命。白衣公子依旧每日晚上把个脉,扔些草药给梓骁,没想到就这样也居然仅有好转之势。高热持续了三天,总算控制住了。
白衣公子总是若即若离,少言寡语,常常是天还没亮就见不到人,晚上迟迟归来,不是上山采药,就是后山打坐溜豹子,关于荀殷的身份,他从不问,也不提及自己的身份,只淡淡说唤“之修”公子即可。这几天下来,将之修公子给的解毒之药给荀殷用上后,伤口渐渐收拢,没有溢出,颜色由黑转粉。
梓骁坐在床边依旧照例给荀殷换着药,想着,他们暂时安全了,可连自己在哪里,怎么出去以及外面的消息都一无所知,也不知到山隐找不到他们会怎么办。
“山隐大人,还没有探到主子消息,在分开的那个官道四周也找了,有一片密林那倒是有些打斗的痕迹。”“再找,要不是那日,我们的人中了九州堂的埋伏,也不至于出这乱子。”“幸好都死了,不死的也死不了这么干脆了。倒是主子不是有水影跟着的吗?应该没有危险,水影也没有回来,也不见主子传信。“山隐思考了所有的可能性,“加派人手,继续寻找主子踪迹,先锁住消息,找不到,你们也别回来了。”“是!”
梓骁发着愣,“无心,是还没有摸够吗?”“本公子,觉得好冷喔,可以把衣服还给我了吗?”声音虚弱中带着嘶哑,很久没有说过话的人突然开口,还真是让梓骁说不出的成就感,努力没有白费啊。“你醒了?”
“恩?我怎么听着感觉你不开心?嫌我醒的太早了?”他墨色双眸审视着梓骁继续道:“我倘若再不醒来,就要给你吃干抹净了。”能调笑就是没有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