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打人了，和尚要打人了！”小乞丐一副无赖流氓，在地上打着滚叫喊着。
“还不走！”那僧人气急败坏，铁青的脸更加狰狞。
若不是顾忌佛家门面，早就一扫帚打下去了。
“默哥哥，我们还是……”
站着的小乞丐是名女孩，乱糟糟的头发可以看出已经许久未曾梳洗过，瘦小的脸庞上站满了灰泥，唯独那双眼睛格外的清明透彻。
她悄悄的撇了眼那和尚，露出一丝惧色。
“凶什么凶，走就走。”小男孩从地上爬起来，挺直了单薄瘦小的身板，做出了一个鬼脸。
傍晚的凉风吹过，却隐约能发现他的身体在轻微颤抖，仿佛这阵风都能把他吹走似的。
男孩的年龄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眼睛虽然睁着，可眼珠子却是一动不动，目光痴呆无神。
“我呸，还是个瞎子，真晦气！”
“臭要饭的，快滚远点！”
人群中传出一声声咒骂，可方默毫不在乎，这种人人唾弃的场面，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路上，方默牵着小葵柔若无骨的细手慢慢走着，他面色愈发凝重，却是在为明天的日子发愁。
原本还想着佛家慈悲，能施舍点吃的给他们。
可惜，佛门的慈悲，也只是对给得起香火钱的人慈悲，如果他跟小葵不识趣的离开，恐怕还少不了一番毒打。
走到一颗大树边坐下后，小葵不解的问道：“默哥哥，为什么他们要赶我们走，不是说佛家慈悲为怀嘛？”
方默仰望天空，却只能看见一片虚无。
他笑了笑道：“佛，或许是慈悲的，人，却不一定是的！”那双无神的眸子里，偏偏带着一种看透世俗的光泽。
小葵懵懵懂懂的，不太明白，她便将小脑袋依偎在方默的怀里，那是最温暖的地方。
“咕咕咕咕……”
怀中小葵面颊泛红，“默哥哥，对不起，我饿了！”
方默微微一笑，将小葵扶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