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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积大德,冲冲这病些许就好了,哼,这只不过是安国侯,为了救他那在地牢里的外甥想的馊主意罢了,他自己不敢上奏,找了个工部侍郎来顶着。朕已命你皇父罚了他三年的奉禄,一并降了工部侍郎的职……哎,真是荒唐,地牢和天牢里关的都是大奸大恶待死之人,岂能轻易放了。要不是念在安国侯也为社稷立过功,不然朕早就以管教不严之责万罪加身于他了。天下奸邪本就无休无止,恐难有大清大明之日……”
姜娍拭泪转过身来依旧坐下,道:“皇祖父您又何必劳神说这些呢,您定会好起来的。当初您提三尺剑而轻取天下,如今姜国昌盛,以后也定能让天下一统,您要快些好才是,只有您才让天下臣民安定。”
姜帑叹道:“你要是男儿身就好了,你要是男儿,来日登上皇位,一定能成就一番不凡的伟业。到那时持长鞭而策天下英杰的就定是我姜家人了。”
姜娍知道现在伤感无益,唯一可做的就是陪皇祖父在最后的时日再好好说说话,遂道:“何必要男儿,我姜国闺阁之中本就历历有人,只是碍于体制有所不便罢了,况且孙女也无心于天下。彻儿现在年纪虽还小,但日后也定有大成的,您不必担心。”
姜帑喘了口气,道:“当初你皇三叔南征北讨立了基业,可惜就是他性格太过乖癖,戾气太重。”说着便起了点怒气咳嗽了起来,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当初他生下时,我只是前朝的一介布衣,家里穷得食不果腹。记得那天他抓周时我刚从地里回来,天色已晚,有一个游僧来借宿,那晚你皇三叔抓周抓到了一根杆秤子,我和你皇祖母很是开心,心想他日后可能就是去贩货作生意了,好歹不至于像我们这般穷困。可是那游僧却说你皇三叔有龙凤之姿,将来定是人皇无疑了,岂会是那重利轻离别的商人呢。
他还说我住的那山间茅屋上有群龙盘旋,帝王之气盎然四溢,望我来日君临天下之时要造福百姓。我当时权当是那僧人的妄语,但也恐招来杀身之祸,于是在当夜趁那僧人熟睡时灭杀了他。也可能是因此你皇三叔才与我如此缘浅,杀伐之心才会如此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