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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地说:“我就回来,我这就回来,你等我!你等我,千万等我!”
她觉得自己就象一只飞蛾,被深深地吸引着,忍不住要飞向那最明亮最炙热的烈火中,又觉得身体中好象有什么要脱离掌控离她而去。
那个呼唤的声音愈发强烈,幽深绵长,深情入骨,乔萝所有的防线轰然倒塌,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身轻如羽,象一阵风,一缕烟,不受控制地循着那声音飘然而去。
仿佛那才是她该去的地方,而她在这里,一直只是过客而已,本就了无牵挂,如今她该回去了。
迷迷糊糊似是梦境,只觉身如轻烟,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摸不到,只凭感觉仿佛冰山火海隧道幽林一一经历,直到千辛万苦来到一个古香古色的床前。
半旧的葱绿色绸被下躺着一个病弱的小女孩,长发古装,好象受了伤,头上缠着白色的绸布,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娇小而可怜,乔萝从没见过她,心里却知道她也叫乔萝。至于屋里几个陪守的人,她已经完全无视了。
她定定地注视着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孩,泪流满面,仿佛她们是生生世世的亲人,是彼此的一部分,而且已经分别了好久好久。
于是,她不受控制地、飞蛾扑火般投过去,感觉自己象一阵轻风,丝丝缕缕地契合进她的生命和灵魂里,直到融为一体,她无比满足地轻叹一声,从此生生世世,世世生生,再也不分开。
旁边衣衫素旧头发花白的半老妇人呼地一声站了起来:“小姐!小姐!你醒了?”
一个青衣丫头怜惜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摇摇头:“没有,小姐的眼睛没有睁开呀?嬷嬷是不是听错了?”
半老妇人摸着被子外那只白嫩绵软的小手,摇摇头:“我明明听到有人在叹气,难道我听错了?可怜的小姐,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乔萝似听见她们说话,又似没有听见,因为原主的记忆蜂涌而来,一点一滴那么清晰真实,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曾经亲历过的,让她都分不清,是自己变成了原主,还是自己本来就是原主。
来不及完全消化所有记忆,她象是穿越万水千山般身心疲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