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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一片刻也许是数日的功夫,但她心中清楚,那个陆锦溪只有一个下场,被别人杀死,或是被新的陆锦溪杀死。
夜色迷茫,月光皎洁撒入青瓦上,又透着简陋的木窗儿洒落进屋里,到了清晨时分,许是睡前积了食的缘故,她总算不是第一个醒的了,却听得一阵惊呼:“香囊,我的香囊哪去了!”
“那儿可是我母亲入宫前一针一线给我缝的,若是丢了,可如何是好...”
陆锦溪幽幽醒来,一听着锦和的声儿便知她又要栽赃陷害,她倒是笑着合上衣衫起身也朝前去凑了热闹:“怎么,香囊丢了?”
那锦和似是眼中忽然迸出了光,直直朝陆锦溪扑了过来,死死拽着她衣袖一角,直不过一瞬儿便簌簌落下了泪:“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得罪了你,是你偷拿了我的香囊,将它还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陆锦溪只觉得好笑,若是不知内情的人恐还真的会被她哄了过去,这番委屈巴巴的模样,倒真的是我见犹怜。
还未等锦和开口,又见她几近跪了下去,推搡着哀求:“你前几日与我说,很是欢喜我的香囊,问我要我没给,可那是我母亲的东西,是我在宫中唯一的念想,你又怎能悄悄将它偷走?”
好大一口锅扣了下来,如若这儿罪名被坐实了,恐怕就算姑姑不要了她的小命儿,也得被掌事的贬入冷宫去侍奉那些个已然疯疯癫癫得娘娘们。
偷盗,手脚不干不净,向来是宫里最忌讳得的。
“吵什么!一个个不去外院学规距,在这儿围坐一团作甚,想造反不成?”也不知是何人通风报信唤了陈姑姑前来,只见她脸色沉重耸拉着眉,恶狠狠的推开看戏的宫女儿。
陆锦溪刚想说什么,却见锦和像方才扑向陆锦溪那般又扑向了陈姑姑:“姑姑,锦溪将将奴婢娘亲给奴婢亲手绣的香囊偷了去,您可要替奴婢做主!”
“锦溪,可有此事?”
陈姑姑的眼神犹如刀尖锋芒,直直叫人见了浸了冷汗不敢直视,唯陆锦溪,一双眼儿直勾勾的瞧着陈姑姑,腰杆笔直:“奴婢冤枉。”
“姑姑,锦溪她前些日子偷跑出了外院被三皇子撞个正着,因是奴婢追了出去耽误她回来的时辰才惹她受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