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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好像在切在挤别人的胳膊一样。但额头细密的汗珠,却不会骗人。
不是感觉不到痛,而是已经习惯了。
所谓的天才,也不过是一直拼命拼到不要命的正常人罢了。
“这女人是面瘫吧,要么就是傀儡人,她简直没有痛觉神经!”陪着自己主子在一旁偷看的残月忍不住道。作为杀手,这种疼他自信自己是能承受的,但一声不吭却不可能。
“闭嘴。”孤妄尘瞪了他一眼,语气平静,但威慑力十足。
他看向云萝,眼神有些复杂。
这小丫头也就十五岁,明明该是千金大小姐的命,却没半个人疼惜。那日在陷阱里,她张牙舞爪炸着毛,仿佛神鬼不惧,如今却似受伤的小兽,流了血在这里自己**。
她这副模样,实在是想让人搂进怀里好好搓揉一番啊。
不过看她那张苍白的小脸……罢了。
“走吧。”
残月看看自家主子,再想想房里头那个下手很吓人的主儿,忽然明白了什么。默默的在心里啧啧了两声,心道铁树竟然也开花了。
可人界的小丫头,真能跟主子走到一起?
残月心里打了个问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夜色里。
翌日,云震宗再次将司管册封的礼官请到了家中,一边笑脸相陪,一边打开了手边的小箱子。
“昨日招待不周,让大人您受惊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礼官瞧着那金灿灿的一排,本没什么好颜色的脸顿时晴朗了起来。默默将箱子拽到自己旁边,用胳膊压住,淡淡道,“人生在世,哪能不出意外呢,本官自然能够体谅。云小姐的名单上头都批了,咱们典礼也是走个形式,您老既然不嫌麻烦,本官自然愿意效劳。”
嫌麻烦?他怎么敢。云朵做圣女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全得指着这典礼封众人的口呢。
“那便这样说定了,典礼定在明日,为了给大人省时间,这次便简洁一些。”说是为了省时间,不过是担心夜长梦多。
然而,噩梦这种东西,可不是你不想要,它就能不来了的。
就在礼官准备离开的时候,自云震宗身上忽然袭去一道红色的光,礼官手上一疼,拎着的箱子“哐当”掉在地上,金锭立刻洒了一地。
礼官脸色一黑,“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