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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却从无往来,且常因着耕田属地之事引发口角之争,甚至拳脚相加。
这一日正是翼王府招纳教习的日子。白音戈洛河河岸两旁人山人海,只为争睹竞任翼王府教习的盛况。
星儿在人群中见延嗣正与场中一众报名者微笑寒暄,不由按按腰间皮囊低声问身旁的嘎头:“杨延嗣怎么说?”
“少将军只说进了翼王府之后会与我等联络。”
“他当真有此把握?”望着意态闲适的延嗣,星儿只觉被有一团丝绳紧紧牵扯,她自囊内取出一支花筒握在手中,冷声道:“我可不管。谁若敢伤他半分便休想再生还!”
此时但听一阵急急马蹄,转眼只见两队执戈负弩的契丹士兵飞驰而来,扬起一片片的雪泥。这些士兵甫一到达白音戈洛河,便甩了鞭将围观的百姓驱赶到洛尔渡口,随后又分成小队严守在场地四方,隔断了民众与竞任者的互通连系。见状,人群一时起了小小骚动。嘎头看得真切,他皱了皱眉悄声道:“赵姑娘,契丹兵防卫这般严谨,到时我等只怕难与少将军取得联系。”
“无妨。”星儿轻轻一笑:“若真个如此,到时你我便故技重施。”
嘎头虽觉此法不甚妥当,却一时也想不到其他对策,遂点点头不再多说,只将目光投向敌意渐浓的较技场。
这当,又见两队人马驰近。当先一人年在五十开外,身量魁梧,头冠圆形瓦楞帽,脚踩摩羯纹长靴,上身着一件通体绣了花纹的赭黄长袍。袍上绣一只踏日驭风的苍隼,这苍隼玉爪玉嘴,一双凌厉隼目傲视前方,似有睥睨天下之势。这人身后乃是一名手提金锤的年轻小将,见其望向前面那人时偶尔流露的怯意与自豪以及二人极其相似的样貌,想来当是一对父子。他二人一出现,众契丹兵顿时齐刷刷跪倒,口称:“王爷万福!”
原来他便是翼王耶律敌鲁。延嗣站在场中,望见翼王一行纵马而来,心道:看其衣上所绣那傲然苍生的鹰隼,此人必是有那争雄之心,我需好生应付才是。他这般想着,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