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求从他的办公室中搬出来。并且说看到今天晚上这一幕的路副厂长也是这个意思。至于彻底解决这一问题的其他事情，由我来做。”女知青出门前眼泪汪汪地千叮万嘱：“路副厂长，我从小到大一直是积极要求上进的人，很爱面子。遇到这种事情，我很苦恼，但也想不出办法。今天的事情，千万替我保密呀，否则我真的没脸活下去了。”1975年以后，陆陆续续、零零星星的知青招工返城已经开始。路宁分工具体负责厂里的知青招工返城工作。几个月后，场部分配来城里企业的招工名额，路宁将其中的一个名额给了这位女知青，厂党总支书记兼厂长心知肚明，同意了。路宁对厂党总支书记兼厂长说：“这次为了保护你的家庭，也为了保护这位女知青，就这样处理了。若再发生此类生活作风问题，我就要因你累犯去向场部报告了。”厂党总支书记兼厂长又嘟囔道：“今后一定少喝酒，一定少喝酒。”
八
随着农机厂职工宿舍条件的逐步改善，谭英和路宁先后被调整到了新盖的砖瓦房职工宿舍。两人的接触不像在小草屋时那么频繁了。
谭英和路宁这天共同加班到凌晨一点结束，她和路宁又商量了一会儿下一步劳动竞赛的方案，便来到设在锻工车间后面、靠锻工车间蒸汽炉供应热水的职工澡堂，进入女职工澡堂脱衣洗澡。所谓职工澡堂，就是将红砖砌墙、杂木条当顶的一间屋子分成男女两室，每室各放置几条长椅，还各放置了一口高宽各约一米二的大水缸，水缸上面有冷热两个自来水笼头分接冷热水。墙上挂着提醒牌：“只准冲洗身体，不准身体入缸。”
加班的女工们都已洗完澡走了，女澡堂里只有谭英一人。谭英舒服地舀水冲洗着疲惫的身体，突然听到头顶上用木条搭起的屋顶发出快要断裂的声音，她感觉到了屋顶上有人，仰头怒喝一声：“谁？！”
屋顶上的人想站起来逃走，随着两三块木条的断裂声，一个穿着锻工服的男人从房顶断裂处摔进女澡堂，一时疼得仰在地上爬不起来。
谭英是个勇敢的姑娘，而且她一眼看清了摔进来的是外号叫“小胖崽”的年轻小锻工，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