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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说,“欧阳先生,我觉得你好像是一团谜!”
欧阳海天仰天长叹一声:“不久,我这团谜就会消失,随着欧阳家冗长的历史一同消失,想我孑然一身,却有黄雀扫尾的辉煌!”
徐淑惠呆住了,面前的男人是潇洒的,甚至是漂亮的,他有着一双深沉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脸,只是他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悲凉,一种看破人生的悲凉,甚至还有一点悲壮,最孤独的悲壮,飘荡于世界末日的悲壮,她的整个人都被这股悲壮震慑住了:“欧阳先生,我有点弄不明白!”
欧阳海天看了看徐淑惠,长叹一声转过身去:“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甘愿把欧阳家冗长的历史交到你手里,你将是破解我这谜团唯一的人!”他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饭在桌子上,打完点滴后你自己吃,我下午再来看你!”他走了出去,脚步沉重地划过地面,似乎是梦中最遥远的呼唤,似乎是历史上最孤单的回响,往事的繁华沧桑,历史的纷纷绕绕,似乎都深深地凝结在了这阵脚步声中,他走了,仿佛已踏破孤单悲壮,访遍尘世,纷扰。
淑惠征住了,直至打完点滴,她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沉浸在他这团谜中,沉浸在他捉摸不透的语言中: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甘愿把欧阳家冗长的历史交到你手里,你将是破解我这团谜唯一的人!她的脑海中反复回响起这句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认定了她?难道他决意要她?
她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莫名的激动。他征服了她,短短的一瞬间,短短的话语,短短的注视就已经使她心潮澎湃了,她是这么的易感动,这么的易征服,这就是一个女人生命中最软弱的地方,可是真的是这样吗?以往,她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被征服的感觉,她根本不清楚被征服是怎样一种感觉,她只知道,平淡无奇地跨过岁月,平淡无奇地踏遍人生。她真的爱柯含吗?不,那只是一个妻子对丈夫最原始的崇拜,最原始的依赖,它不是爱,不是爱,他们的婚姻只是一种突兀的结合,它根本没有爱作屏障,他们在一起,只是对彼此惨痛的折磨,可是这种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