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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银具遮面,遮住了三千风华却掩不住其风流,墨玉带钩,银丝织锦织出了淡兰云绣却遮不住其高华,银羽高靴,踏地无声,他微微示意,顷刻之间,屋内只剩他们二人。
“听婢女所言,今日,你受了惊吓?”他大方的坐在她身侧,清袖翻转,为她把脉。
“……”她睁眼,眼眸湿湿,略显无辜,无奈的点了点头。
“所以,是旧疾复发。”他侧颜轮廓分明,只露出一双月华般璀璨的眼眸,竟也会让她有些看不清分不明,迷离了些许。
“唔,难受。”她皱眉,闷声到,心口火烧火燎一般难受,就连说话都困难了。
“呵。”他不为所动,只是轻笑一声,遮掩的容颜就连勾笑的弧度都是那么摄人心魄。
只见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精致的白瓷小瓶,玉壶光转,诱发着万千光泽。
“你的病,我也只不过治标不治本,你的心病还需心药医。”他以二指拨开瓶塞,搂着今日格外虚弱的楚晞月,让她服下瓶中清露,好一解眼前之困境。
“饮鸩止渴,非长远之策。”他轻声叹息,幽幽然如冬风过境,她的情况,着实不宜乐观。
“我的病,果真药石无医?”楚晞月缓了缓,轻启朱唇,巴眨着眼,明丽眼眸如一汪春水,撩人心怀。
“也并非无药可解,”他温柔的收好瓷瓶,揽衣独坐,微风透过,衣袂飞扬。
“有一味药,我们谓之—心。”字起敲落,侧击心扉,荡起涟漪无数。
“换心之说?”她稍显诧异,清丽姝离的面庞,不由微微一怔。
“传闻七窍玲珑心比干就有一颗,被纣王剜之……这世间兴许会有这样的一颗心,是你的解药。”他随意的拢了拢衣襟,不经意道。
“我有那个换心之术的医术,就不知你有没有找到玲珑之心那个本领了。”
“我,本就命不久矣,是个将死之人,生无可恋,死又何哀。”她颇有些自嘲之意,眼色却并无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