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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灵琚随口胡诌。灵琚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吸了下鼻子就抱着那只小雁继续回房间睡下了。
我的一身冷汗在热水的温暖中渐渐散去,我惊魂未定地朝门外那条小河的方向看了看,就赶紧转身准备回屋睡觉。
突然,那个婆婆在我身后轻声说道:“那条河,可万万沾不得。”
我看婆婆像是有话要说,便急忙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可谁知道,婆婆仅仅是这样提醒了我一句而已,然后就一言不发地转身回屋。
不管了,大不了晚上化梦去婆婆梦境中看一看,说不定能得到其他的一些信息。其实,我本可以完全当作没看见婆婆脚腕上的那双白手,在婆婆家借宿一晚,第二天拍拍屁股就走了,婆婆的生死也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可是,我却根本做不到。
或许,我算是有良心的吧,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以前,我总是骂师父没良心,成天就知道骗人家的钱自己吃喝,有时候,他们其实根本没有被邪祟附身,只不过是精神压力大而经常做噩梦罢了,师父也会忽悠着人家,到了晚上,随随便便吹一曲《安魂曲》就敷衍了事,根本不用化梦,甚至都不需要食梦貘出场。所以,我是一直都看不惯师父的行为。
结果到了现在,轮到我来做这些的时候,我为了生计不得不张口去问别人要钱,渐渐地,我也慢慢发现自己和师父没什么区别了,哄骗吓唬别人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可是唯独有两种人我实在是下不了手,也没办法放手不管,一种,就是灵琚那样的小孩子;另一种,就是婆婆这样孤苦的老人家。
哎,我姜楚弦还是有恻隐之心的嘛。
灵琚已经抱着小雁睡着了,我坐在灵琚的身边等待子夜的降临。师父曾经说过,在子夜时分人睡得最熟,这个时候去化梦往往最容易,而且不会轻易被化梦对象察觉。就算是婆婆醒过来,也不过是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时间差不多了,我揣起青玉笛和玄木鞭,轻声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婆婆睡在里屋的床榻上。说是床榻,其实也和我们的枯草堆差不多。婆婆身上盖着的红色被褥,被面上有一对儿手工织绣的精致鸳鸯。这种被子一看就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