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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身上抖的厉害,手臂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体内的药性因为心中的恶心和愤恨压了下去,“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开,滚开啊!”她蹬着两条双腿,再次试图离开桎梏。
无法,未果。
她发疯似的更大力的挥舞着拳头打着身上人的头!那人身子重如铜铁,纹丝不动。挥舞的手无意间碰触到一旁的冰冷的物体,她艰难的扬头看过去,那是个半月形透明的玻璃烟灰缸,方初唯想都没想,拿起玻璃的烟灰缸就砸向趴在身上的潘导!
“啊!”潘导一声痛呼,歪倒在一旁的桌沿处,方初唯抓住时机
一把掀开还半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惊慌失措的还拿着占了血迹的烟灰缸跳下大理石桌。
手腕忽的一紧,被人狠狠拽住,疼得她背脊冒出一丝冷汗,不用猜也是知道抓住她手的这个人是谁,她不敢转过头,只是拼命的挣扎,手上的烟灰缸再次敲向了那男人的头,她闭着眼不敢看,感觉到一丝温热溅在了她黄色的绒布裙上,还有一些沾到了脖子上,耳边传来几声“闷哼”她不管不顾的立马跑向门的方向。
许是因为虎口脱险,方初唯心里的那道防线总算有丝松懈,她幽幽松了口气,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狼狈不堪的模样,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许血迹斑斑,这可怎么办,她要是这样回去会不被云慧姨妈打死,也要骂个狗血淋头了。
秀气的眉峰拧成了一股,静下心来才感觉到胸口中随着热汗薄发出一道暗流,刺激的她嘤咛起来,“嗯——”好难受,是那药发作了吗?安抚住体内不安的躁动,难受的吞咽下口中的唾液。
她移动着步伐往电梯方向走去,一阵一阵灼烧似的热浪涌向她的神智,她迷糊了双眼直至充血,不行!这样走出去一定会出事!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就这样离开,她必须压制住这体内的迷情药。
她颤巍巍的走向楼梯道,一步一步往上爬着,心底的渴.望让她双腿发软,终于——
她如同走入沙漠久渴的旅人发现了绿洲般欣喜,方初唯发现楼梯口处的一间房间半开着门,并未有合上,远处清扫的大妈似乎刚刚走远,她难受的吞咽着口水,上唇蠕动着似乎在说着“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