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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停留。
安澜木然的跟着许年皓上了二楼,她翻出一套粉红色的居家服,然后走进浴室,开始冲凉。水狠狠的砸下来,砸的她身上生疼,冰凉的水好像冲刷掉了某种意义上的耻辱。
安澜摸到了放到高架上的肥皂,不小心手一滑,粉红色的手工皂跌到了地上。水哗啦啦的冲着,狠狠的的砸在肋骨上。疼,还是疼。
她冲洗干净身子准备穿衣,却忘记了脚下有块肥皂,就这样被狠狠的摔倒了白色瓷砖的浴室,后脑勺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不想叫许年皓,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站不起来。
恐惧掐着她的脖子。
“许年皓,救救我,救救我。”她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说完这句话后,眼前原本规整的浴室,变得旋转起来了。让她头晕目眩,她只好闭上了双眼。
纤细的眼睫毛粘了水后像欲死的蝶。
许年皓本在换衣服,听到安澜微弱似野猫叫般的呼救声,急冲冲地跑了过来,他只看见紧缩的浴室的门,和白色的雾气。
迟疑了两秒后,他狠狠的揣上了那张玻璃门。
安澜听着砰砰作响的声音,只是感到了莫名的安心。
许年皓用尽了力气,发了狠,踹开了那扇玻璃门。
许年皓本就顾着安澜的安危,所以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光着上身踹开门的。再说许年皓这人,本就是健身房的常客,许家基因也生的不错,再加上这二八的年龄,风华正茂正当时,八块腹肌妥妥的。
但是此时安澜却无暇顾及这些,她只是觉得头疼,头好疼啊,她感觉自己的头像一个西瓜一样炸开了,里面全是鲜红的浆液。
“你没事吧。”许年皓开口问到
“嗯。”安澜娇娇弱弱的回答到,本就是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腔,此刻更是三分甜腻,五分虚弱,拉长的声音仿佛勾人的小猫,骚着许年皓的耳朵。
许年皓看安澜这副样子,就知道她肯定站不起来了。他可是知道安澜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内心里却是比谁都骄傲,他到现在都记得,他在病房里嘲讽半死不活的安国强时,那个平常一脸淡然的女人,那冷冽的目光。
安澜举着鲜红色的高跟鞋硬生生的把他打了出去。
在一堆人的围观中,要说打架,安澜肯定打不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