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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你就快要赴黄泉了,临死之前拉上我这个垫背的岂不是很好?”
四目相对,寒光凛凛,凌风看尽他眼中的怨毒与轻蔑,终于还是选择了松开手。“正如你所言,你是太子殿下,我怎能要你垫背。”
他转过身去,摇摇晃晃的走向床边,眼前一黑,整个人瘫软的倒在地上。
“殿下,凌风他……”门外的掠风听见动静,推开门进来。“你们这是……”
“不该听见的,听见了也当没听到。”司空泽渊淡漠的语调,像是叮嘱却叫人慑心。
“在下谨遵太子殿下吩咐。”掠风心惊肉跳的看着倒地的凌风:“只是他……”
想了想,司空泽渊还是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若不救他,你们是不是要怨恨我一辈子?”不等掠风搭腔,他勾起左侧唇角凉凉一笑:“扶着他,随我去见一个人。”
这一间厢房有些特别,藏在居所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阴暗、潮湿、难见阳光,司空泽渊特意选了这样的位置,只因为屋里的人如此才能觉得恣意。“如锦,是我。”
里面没有一点动静,犹如空无一人。
“我有事相求。”司空泽渊淡淡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犹豫。
“进来吧。”声音有些沙哑,轻飘飘的没有力气。仿佛送到耳畔时,就已经散了。
司空泽渊极不情愿的从掠风手里扶过凌风,沉着脸色道:“不许旁人打扰,你在外面守着。”
“是。”掠风正色应下,随即退开一边,并不敢往门内看一眼。谁让先前有人好奇,被太子剜去了双目呢。有这样的前车之鉴,哪里还会有人敢窥探这门里的姑娘了呢?
“又怎么了?”女子不悦的问:“不是说好了你不会来打搅我?”
司空泽渊见她一身黑裙,又以黑纱遮面,不免皱眉:“如锦,这么多年了,我只是希望你能解开心结。你有一个光华灿烂的名字,也该有如此的日子。”
女子捂着脸左侧的黑纱,苦涩的笑起来:“光华灿烂,怎么殿下觉得我还能有这样的日子么?”
“无论多么难,我一定会治好你。”司空泽渊信誓旦旦的说。
如锦眼中燃起的火光转瞬即逝:“别的就不必说了。殿下怎么带着个快死了的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