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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就这么局促地坚持一程又一程,直到方城女孩醒来坐直身子,但不久沉睡的方城女孩又把温暖而沉重的身子又斜压过来。
天渐亮,大巴车到了武汉,女孩睡醒了,把头和身子直起来,甜甜地望着左侧的同座旅伴,轻声说:“大哥,我让你辛苦了。你一定在心里骂我太没睡像,太自私。唉,我就怕坐不是卧铺的长途大巴,赶时间,没有选择,只好遇上啥车坐啥车。”
肖春皓困倦地笑笑说:“你睡得安稳一点,我睡得辛苦一点,仅此而已。哪一天在什么地方遇着跌倒路边的大哥,你扶一把就算回报了。”
方城女孩抿着嘴甜甜地笑,有些腼腆地说:“大哥,怕是没有那样的回报机会了。”
方城女孩是很“秀气”的那种少女。她告诉肖春皓,她的父母是农民,父母生了她和现在读小学五年级的妹妹。她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在**一家服装厂上班。她这是在外第三个年头了。以前过春节放假回家一次,现在不年不日的请假回去,是有急事。母亲在电话里说妹妹患了一种叫再生性障碍性贫血的大病,快不行了,让她赶紧回去看看妹妹,晚了就见不着妹妹了。电话里母亲还说,妹妹靠一周输一次血才能维持生命,家里本来就没有多少钱,借了一河滩债,再也借不到了,不能按时输血了,妹妹的生命就快完了。方城女孩这次回家除了带上她存的打工款,还向姐妹们借了一些,回去救妹妹的命。她不知道那种可怕的病需要多少钱才能治好,有什么验方、偏方、灵丹妙药能够让妹妹起死回生。方城女孩望着车外空蒙的长江暗然神伤。
早已睡醒的黑非洲王律师故意闭目假寐,一来养神——前半夜没睡,后半夜睡得不踏实——在车上咣里咣当的,又是坐着咋能睡好?二来偷听肖春皓跟那方城女孩如何狼狈为奸地调情。王律师吃不到酸葡萄给“耳朵”“犒作加餐”也成。他假睡偷听了半天也没有捕捉到要收听的内容,后来似乎那方城女孩声音极轻地只是说妹妹的病如何如何,他猛一下睁开眼扭过头对着坐在春皓里边靠车窗的方城女孩大声说:“这回,这回你妹妹的病有救啦!”
河南方城女孩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