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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无可匹敌。在人类存在的漫长时间河流中,当生命得以保障,他们的舌头开始变得越发挑剔——尝过地上跑的,就想试一试天上飞的,海里游的。这是人类进化的开始,也是欲望增长的开始。
原本只能被捕杀的动植物,在漫长被捕杀的时间中也开始进化,它们开始懂得如何和人类周旋,懂得如何不让人类发现踪迹。
人类开始陷入困境,甚至陷入绝望。
但生活从来不存在绝对的绝望,亦如同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人生。
在人类常年的祈祷中,这个世界的中心开启了一面长约一里的方形光幕,从中走出了一个人。他的模样已无从考察。这个世界最古老的一本书——《罚界残史》是这样描述这个从光幕中的人:“人们无法用语言描述这个从光中诞生的人的美丽,就像黎明最初的光,那种纯洁只能感受,无法言喻。”
他的心亦如黎明般温暖善良,学识在当时更是无人能企及其万一。他似乎能懂得万物的声音、语言和思想,他教会了当时的人类如何去驯服和饲养动物,如何耕种,如何利用植物治愈疾病……
在当时,他被称为珀加,意为爱与希望的神明。在珀加言传身教的数百年中,人类社会有如乘风而行发展极快,壮大的速度有如气体遇热膨胀。这样的光景令他十分欣慰,他也向全人类宣告,自己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去寻求新的挑战。不过在离开之前,他会培养几个杰出的徒弟,将来继续为全人类贡献。
珀加总共收了五名弟子,分别是郦水流,东方晴,石日出,成川和玛尔加·凯莫。在珀加身边的三十年间,他们对生命和世界的了解上升了好几个层次。
这三十年间,变化的不仅是他们的学识,还有对珀加的情绪——从最初的仰慕到艳羡,从艳羡到嫉妒。
人,从出生到生长成熟不过短短十数二十载,到死亡更是不足百年。他们已从当初的青涩少年变成了脸庞轻微褶皱的中年,甚至能闻到从自身散发出的腐朽气味,而珀加依旧年轻如初,美丽如初。按传说,他已存在数百年,将来应该还会继续存在数百年、数千年,这教他们如何不羡慕,如何不嫉妒。
他们开始想,如果自己有珀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