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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你当伯虞傻啊不会问。
云姑娘此时只想跪在书房门口大叫恕罪啊恕罪。
就在云姑娘心中天人大战激烈异常时,那个揽月叔出来了,手里还拿着她那支‘谋杀’的树枝,云姑娘心顿时揪在一起。
慈蔼的大叔微笑着走到云姑娘面前,云姑娘立刻正襟危坐,大叔摊开手,手心里躺的正是那支不老实的树枝,云姑娘腿软了,慈蔼的大叔说:“侯爷说,你的东西掉了。”
几乎要泪流满面的云姑娘双手颤抖拿过树枝,慈蔼的大叔很温和地摸摸云姑娘凌乱的发髻:“小丫头年纪小做错事也在所难免,只要诚心悔过就可以得到宽恕。”
可是这不是什么值得宽恕的错啊!云姑娘内心泪淌阿淌。
看伯虞变态的程度,这次就算不死也要掉层皮。等揽月大叔离开后云姑娘开始哆嗦着往书房门口凑,在这一时刻她甚至在考虑现在轻功逃离成功几率有多大,思来想去还是算了,伯虞侯府内院高手如云,外院还有皇家护卫,她没有跳湖前逃跑成功的几率本就不乐观,现在她身体虚弱如此,估计还没闯到外院就被弓箭射成筛子。
“侯爷,阿雪来领罪了。”云姑娘抱着树枝悲凉的往书房门口一跪,仿佛又回到了罗刹宫因为某个剑法练不到位被父亲责罚的时候。
云姑娘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可怜巴巴的,还在罗刹宫时她父亲总骂她软骨头,一点都没有江湖儿女刚强的模样,这也是为什么父亲宁愿培养一个外人当继承人都不愿把罗刹宫交给她,在外人眼里她是邪教堂堂少宫主,但只有罗刹宫内部人知道她这个少宫主不过是个幌子,她最大的用处就是为真正的继承人当挡箭牌。
可是云姑娘从不以此为耻,云姑娘一直把‘识时务者为俊杰’当成真理奉于身侧。
“你何罪之有?”伯虞坐在桌前潇洒挥毫,蒙着眼也丝毫不能影响他的一手好字。
“......”云姑娘懵了,她也不知道应该领什么罪,认错本就不是她的专长。
停笔后伯虞朝云姑娘招手,云姑娘心怀忐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