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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却像是小鸡一样,“你谁呀,竟然敢对本大爷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青年快速挤开人群跑过来,“属下来迟,请主子恕罪!”
男人丢开李班头,从袖子里摸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手,那双清隽的眸子便转向呆愣的少女。
赵月霜连忙半蹲身行礼,“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路见不平罢了。”
青年这样说着,却淡淡地看了眼大门。
赵月霜微微挑眉,“请公子过府一叙,让月霜好生款待以表谢意。”
说罢看也不看被男人手下制住的李班头等人,转头就跨进赵家大门。
在这男人眼里,衙役和垃圾没区别,那县令估计也只是戴官帽的垃圾,没有丝毫威胁。
她这副样子,叫男人眼里闪过一抹暗光。
回到赵家,管家和王姨娘等人见了她不禁大喜,“大小姐回来了!”
又瞧见她身后那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奔过来的脚步就迟疑了。
赵月霜立刻吩咐下人上茶,又喊来管家,“把待客的花榭收拾出来。”看了眼目不斜视的男人,“收拾把客房……不,收拾主院,一应用品给我准备最好的。”
大厅里就只剩下赵月霜和男人,她趁着端茶的功夫悄悄打量男人,忍不住牙疼。
偏偏对着他一脸没兴趣说话的气场,找不出什么话题来。
盏茶时间之后,管家匆匆回来告知花榭已经收拾妥当,才结束尴尬的气氛。
正值三月,花榭里桃红柳绿,蔷薇和桃花开了一片,蝶飞燕舞好不浓艳。
待请男人上位坐定,赵月霜屏退四下,才来到他面前,“民女赵渔眠之女,赵月霜参见摄政王殿下。”
当今天下,唯有亲王能配蟒饰。
这一代皇室亲王只余两位,一位今上胞弟,只是那位今年不过十五岁。
而另一位亲王则是先帝幼弟,任霄,据说这位自幼才思敏捷,醉心游山玩水和武学,无心朝野,直到先帝因病早逝不得已接受摄政王之位,辅佐幼帝。
任霄撑着下巴打量少女半蹲着的膝盖,微微挑眉,“赵渔眠没教过你何谓礼仪?”
按理,家中无功名者,见官必跪。
赵月霜垂着眸子,“请王爷恕罪,父亲未曾教导。”
特么的,让她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家伙下跪,着实跨不过坎。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