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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窸窣声音,随后我下意识的朝筒子楼一角的健身器材区看去。
只见乌漆抹黑的深夜里,一个老头模样的佝偻身影双腿飞蹬不停的耍着单人漫步机,其双腿用提力程度恨不得在空中劈个叉。
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竟然还有老头在夜里操练?这是什么怪癖?我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本想上前看个究竟,但一阵冷风忽地吹过,刮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这才打消了好奇心。
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我举着诺基亚飞快的奔进筒子楼,直到进到房间里才长出了一口气。
试着打开屋内的灯光,果不其然的被断了电,趁着诺基亚的屏幕光亮,我轻车熟路的翻出两根红蜡烛点上,这才让屋里有了点光源。
在隔间浴室里快速的洗了一通,把身上的血污和臭味统统洗干净之后,又吃了点之前的剩饭,才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床上。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一跳一动的火苗影子,不觉压抑在心中的难过事涌了上来。
自从离开老家,自己独身一人在这座城市里闯荡,勉强上了个中专,本想着能够在大城市里大展宏图一番,没想到到头来却混了个靠死人吃饭的下场。
可眼下连最后一份工作都彻底丢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
想着想着,我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只有两根红烛还在安静的燃烧着。
外面的天色越发黑暗,浓稠如墨的黑暗遮蔽了一切。
此时,矮柜上正缓缓燃烧的红烛,忽然以一种飞快的速度燃烧着,本还剩大半的蜡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烛泪。
当最后一点火星消失之后,整个屋内便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紧接着,原本一直紧闭的房门外忽然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像是用脚踩在粘稠液体上的声音。
不过片刻间,一摊粘稠的液体便顺着门缝渗进了屋里,逐渐在屋里蔓延开来,在离我的床不过半米的距离,地面上所有的黑色粘液竟然汇聚在一起,凝成了一个漆黑的人形。
漆黑的人形跟扒了皮的蛤蟆似的,浑身油亮无比,不时的往下滴淌着粘液,而床上的我还在沉睡中。
那漆黑人形忽然开口,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兴奋,“桀桀,好一具行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