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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倒了一杯茶水,挑眉微笑,一副慈母善使的模样,:“不准。”
桃客本来兴奋的脸瞬间垮毁,她就知道她这个笑面菩萨的老板没这么好说话。
‘轰隆!’
一声巨响吓得桃客缩了缩脖子,两人一同看去。原是楼梯处的屋顶被掀了个口子。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桃客想要脚底抹油,她不仅是酒馆的小二,更是酒馆的杂物处理,算账伙计,伙房厨师,以及苦力劳动。
而她的老板整日就只做一件事,酿酒。为此她时常心感不平。
果不其然她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镜芜又是一脸慈爱的笑,她就知道这一劫她逃不过了。
“我说老板,好歹我们是个正经酒馆,怎的也该修个像样点的门面吧。”
镜芜只是抿了口茶:“你不就是最好的门面。”
本来还有少许怨气的桃客心甘情愿的往后堂去了,她啊,最听不得人家说好话,稍微说那么一点,她都要飘到九霄云外了。
桃客勤勤恳恳,在这醉生梦死虽说干着没有工钱的活计,对,没有听错。没有工钱!
本醉生梦死就不贩卖酒水茶点,连个收入都没有,做着赔本的买卖,偏偏她那个傻老板竟然乐此不疲,或许这就是有钱吧。
自她有记忆开始她便在醉生梦死当小二了,若说亲人的话,那便只有镜芜。
她在这里见过各式的人,听闻各样的事,也算品位了人生百态。
白拾说,她这样的人死后冥界也不敢收,因为魂太重!
再说镜芜,一日除了酿酒便是喝茶。怪得很,她酿的一手好酒却从来不喝酒。
桃客问过她,她只说,酒喝了是要醉的。
桃客并不懂,既知要醉便少饮一些就罢,可镜芜却只是摇头。
镜芜的头发很长,若不打理挽起能直直垂至脚踝,她喜欢在发尾绑一根红绸带,束住三千烦恼丝。
她的眼睛很深邃,像一眼望不尽的深潭,不敢轻易与她对视。
她喜欢穿竹青色的衣衫,简单大方。这种颜色像是为她而生的一般,她总能穿出出神的韵味。
镜芜到底张的好不好看呢?
这是桃客一直研究的问题,在这酒馆中她见过惊艳异常的女子,也见过绝色倾城的美姬,但她们都不及镜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