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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原来不远的路,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印象。
杨易没有回来,他几乎可以每天不回家,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不过他依旧过得不错,脸上从来没有写过“疲惫”二字。我甚至觉得,北漂来的是我,而回家的是他。
淋过雨的衣服有些湿,但我还是不想脱掉他,默默地披着厚被子,倚在沙发上睡去了。陶虹已经发怒了,初入职场的我不知道做了什么,触及到老板的底线。所以,我完了。
“呀!”昏睡的我听到一声尖叫,“怎么这么烫?你没事儿淋雨干嘛?”杨易回来了。
“易哥,我……”我还没有说完话,嘴里就被塞进了药。
“先吃药!喝点水,你干嘛呢?作啊!”这一口流畅的京片子是易哥苦练几年的成果。易哥这个多年的伙伴,从上下铺到合租的室友,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如果我能发奖,一定先颁一个最温暖奖给他。
我摇摇头:“我估计要完了!”
“什么就要完了?谁贪污了?还是查出来癌症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杨易着急都不忘调侃。
“我跟陶虹,要完了。”
“嘿,你们俩真是,大晴天的你说人家暗示你喜欢你;刚阴个天你俩就要分了,丫这报晴雨表呢!”
“不是,事情太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摇摇头,不想说了。
“那就先吃药。等吃完药长话短说,哥帮你分析分析。”
忘记说了,杨易之所以还跟我租一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喜欢窥探我的隐私,以满足他变.态的秘密心理。可他却说:“为了方便学你们说话,好融入这个面积不大却非常繁华的城市。”
“易哥。”
“嗯?”
“我是不是特没用?”我的心情沮丧到胡思乱想。
“嗯,不过……不全是,至少你还可以帮我分摊房租。”
“我还是该干嘛干嘛去算了。”
“哎,开玩笑的。至少你不回家,愿意出来闯荡,还是比较肯吃苦的。有些人一辈子躲在父母的羽翼下,那才是没出息呢!”杨易认真地说。
“我……”听的我感动到无地自容,想要说话却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