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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可是大新闻,得赶紧发校吧上。”
“这样不好吧,会妨碍警察……”那道怯弱的声音还没说完,就被那个公鸭嗓的声音打断了,“林善水,你发个屁言论!我干什么关你屁事啊!”
另一个男生直接将那道怯弱声音的主人推了个踉跄,嗤笑道:“别说得跟个良民似的,杀人犯的儿子能是个好东西吗?”
顾则笑看着那个叫林善水的男生垂下头,紧紧攥着拳头,背脊微微抖动。
她摇了摇易拉罐里所剩不多的咖啡,然后一饮而尽走上前,对那个把“屁”挂嘴边的男同学笑了笑,又拍了拍林善水的肩,用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同学,你看这年头,鸭都会说人说了。”
公鸭嗓那张满是青春痘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然后攥紧了拳头。却见顾则笑将手中的易拉罐“啪”的一下单手握成了铁饼,神情十分轻松道:“同学,头偏一下。”
话音刚落,那块铁饼便跟他擦脸而过,不偏不倚的落进了垃圾桶里。
公鸭嗓吓得汗毛刚立起,又被人从身后一拍,吓得直哆嗦。只见那是个长得十分匀称英俊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重要的是,他的身后杵着俩定海神针样的结实汉子。公鸭嗓咽了几口唾沫,识时务地溜为上策。
林善水朝蒋其君躹了一躬,怯怯道:“谢谢。”
“今天你可以遇到路见不平的人,但下次呢?你可以软弱,可以惧怕,但是不可以轻易放弃。哪怕每一步都是沉重的。”
林善水若有所思地迟愣点点头,又冲顾则笑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
只见顾则笑眉梢上扬,夸张地笑道:“想不到我有生之年竟能听到这般金玉良言啊!”
蒋其君被她逗得轻笑出了声,回击道:“许久不见,你们局里竟穷到要靠你表演杂技了。要不是我来了,估计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有你的照片了。”
顾则笑白了一眼揭她老底的蒋其君,轻“哼”了一声,“我已不是三年前那个顾则笑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再说我现在也是个人民警察了,哪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