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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简简单单的用绸带绑在脑后。
一直抱剑在怀守在外室的穆浔见此不可多见的蹙了蹙眉,开口提醒了一句。
“主子,这样易染上风寒。”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但是却难掩言语之间的那一缕关心和担忧。
“无碍,你家主子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倒下的。”纤长白皙的手指接过递过来的热茶,声音温雅中带着几分打趣的回了句,“对了,上次听小幺说你欺负她,是怎么一回事?”
穆清用杯盖拂了拂漂浮在上面的几片新叶,忆起此事便借机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问道。#_#
近来因着大大小小的事情要处理,她倒是将此事给忘了,如今好不容易想起总是要问上一问的。
只见此话问出穆浔的脸上闪过一抹异样,但是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冷然,只声音轻描淡写的回了句,“没什么,不过是属下一时失礼恼了二小姐,事后也已经向二小姐致过歉了。”
是麽?
穆清狐疑的看了过去眼中明显带了几分探究,似是想从眼前的人的表情中瞧出些什么,但最后似乎是让他失望了,只见那双清冷的眼眸里平静一片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神色,她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阿浔,我已经说过了,有人之时你我便主仆相称,但无人之际便无须如此拘谨,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你却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对于这个自幼时便伴着自己一同长大的人,她早就待他如亲人一般。若真要说起来,阿浔同她之间的羁绊丝毫不比小幺和痕儿来的浅。
幼时每当娘亲陪着妹妹赏花扑蝶,刺绣抚琴时,眼前这人便会陪着自己一起习武练字,一起把酒言欢,后来逢父母双亡,而自己又……
没有人知道那漫长十个多月她是怎么度过来的,若不是有他伴在身侧,自己又如何能够守得这诺大的家业?
面对这句满含无奈的抱怨黑袍男子神色似松动了一下,但最终却还是选择了缄默未言,但闻布局清雅别致的房间里再度回荡起一声轻叹。
罢了罢了,只怕这习惯眼前之人是一辈子都没打算改掉了。
晚饭后。
“阿浔,我出去一趟。”穆清说着取过搁置在一旁的玉箫,然而在踏出几步后像是突然想
炒鸡喜欢,条理清晰,情节也非常棒,非常有意思,就是太短了,有点意犹未尽,加油,作者风凌遗梦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