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女子，心中蓦然一紧。
但很快，脑海中涌现出来的，就是众人七嘴八舌说他靠着女人苟活的画面。
还有她未婚先孕的丑事突然被捅破，害他丢了名誉还差一些失了圣心。
仇恨的火焰瞬间被点燃。
穆青山回过神，看着眼前的穆柔兮，突然哈哈大笑。
是了，那个女人带给他的屈辱，他早已在她女儿身上还了回来。
"小贱人，你就算嫁给沈慕之又如何！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你是被万人骑的脏货。"
"哈哈哈……我会让他知道，你哪里只是承欢于肃王，你还承欢于这天底下最肮脏的男人过。"
穆青山大声叫嚷，穆柔兮毫不怀疑，恐怕就连大门口的牢役都能听到他的话。
她丝毫没有任何慌张，就静静地看着他。
"小贱人，你可知在侯府地牢里你姐姐找来凌辱你的都是什么人？是城外的乞丐，是天牢的囚犯。"
穆青山不知怎么了，心中有一股烦躁，催促着他要把自己曾经对穆柔兮做过的所有折辱之事说出来。
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从她娘那里得到过的屈辱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恨我？"穆柔兮平静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波澜。
她从那夜听到穆瑶和穆青山的谈话就已知晓，这两个人恨她，但为了什么，她仔细想过便也有一些明白。
如今这样问，是想要印证自己的猜想罢了。
"为什么？穆柔兮，你要怪就怪自己和你那个贱人娘太相像了吧。"
果然是这样么！他们对她的恨是因为她像她娘，可她娘做错了什么呢？她又做错了什么！
"穆青山，我娘到底哪里做错了，竟让你这般恨她？"穆柔兮语气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她低垂着头，站着的身影有些柔弱得惹人心悸，仿佛她只是在等一个答案，而等到这个答案她就会消失一样。
"你娘哪里做错了！你娘未婚先孕害得我名誉扫地！害得我在同僚里抬不起头！你说她哪里做错了！嗯！你倒是说啊！"
穆青山一字一顿，那语气中的恨意滔天，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竟然如此！讽刺！真讽刺！实在是讽刺！
自小，穆青山是从来不许府里的人谈论任何关于她娘华倾城的事的。
以前穆柔兮也从来不问，一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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