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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贱兮兮的,就差吹几声轻薄的口哨了。
有些人的天性,一旦生命危险被解除,不论做人还是做兔子,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而连絮,又刚巧拥有那么些个天性里的七八九样。
轻轻的用大手掌揉了揉幼崽的脑袋,左轮心里叹口气,他这是怎么了,还指望一只幼崽和人一样的遵守规矩,它还那么小,又能懂些什么呢。
左轮忽然有种自己养了个麻烦的错觉,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是,短短的半天时间里,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叹气了。他一年叹气的时间都没有这半天叹气的次数多。
而这种错觉,则在左轮以后的生活中被一便又一遍的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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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着三瓣嘴,甩着兔脑袋,晃着短不拉几的尾巴,连絮这个贱兮兮的表情一直维持到左轮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个大爷样的走进一间怪里怪气的建筑里。
如奶油般乳白色的屋顶,颗颗爱心桃红色的墙壁,还有那随着空气气流一动一动的鬼东西怎么就那么的像狗尾巴草?
连絮砸吧砸吧三瓣嘴,这个世界里人的审美观念真是、惊世骇俗啊!
不过,门口的两个倾斜的半透明的雕塑怎么这么像两根注射器针管?!
左轮不知道触碰到什么开关,一道隐形的门出现了,一股凉气也随之从兔子的后脊梁直窜脑门,消毒水的气味在左轮打开玻璃钢管转门时就迫不及待的钻进连絮的脑袋里。
连絮贱兮兮的笑容僵硬了。
这里是医学院还是研究院?他们不会是想将她当作外星人给切片研究了吧?
一向心宽、随遇而安的连絮第一次傻眼了。
但很快的,她反应过来后就开始在左轮的怀里剧烈挣扎起来,想要逃脱这里。
左轮拍了拍怀里不安分的幼崽脑袋,没想到它力气那么大,闹腾的越发厉害,几次都差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
废话,再懒的家伙知道自己要死了也会拼死反抗好吧,更何况连絮刚刚啃完一颗比她肚子还大的火果,力气充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