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忘了用点笔墨来形容堇哲的睡姿，是一种安静的，甚至连一点大气都没有的，像一只猫，一只安详的猫。
他睡得并不深，一点点动静都可以让他惊醒。我没有点破他在装睡这件事。
我收拾好衣服，只是一小袋而已。
我记得就在今天早上，丁康有打电话给堇哲说我要出院，可他没有来接我。甚至我住院的这两天，他都没有来看过我一回。
我记得清晰的是当我问为什么堇哲都不来看我的时候，丁康说他是没有脸面。
脸面。
我就是不要脸，不要面子，那些对我来说算是什么？可以当饭吃？可以当衣穿？可以像原始时期一样当作羊子拿去交换？
不能。那些脸面问题，是多么的不成立，从古到今却成为了多少人一生的追求。我不想说自己的清高，我也不是廉政的人。如果我有权，也做不到两袖清风。我只是，在无趣的*。
“怎么这么舍不得？你是爱上他了吗？”丁康问。
我有舍不得吗？在很早以前，我和堇哲除了有时候和欧阳丁康米粟他们一起吃饭就没有别的交集了。可他毕竟是在一个很微妙的时间内出现的，我会留恋也是正常的。
“不，我只是冷了。”我说，脸上并没有表情。
“这个冬天，是挺冷的。”
“嗯。”我简单回答，我试图和丁康多说一些话来温暖这个有点漫漫的寒冷的夜晚，这个陌生的城市又多了丁康。“我说我们以后怎么办？”
“如果你有三万块你会做什么？”
丁康牛头不对马嘴的问我，不过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去旅游。”
“好吧，我们去旅游。”丁康简简单单的说。
我被吓了一跳，瞪着他，“我没有三万块，那只是假设态度。”
“对啊。”
“假设去旅游？比如，现在我们就算是在旅游，假设状态？”
“不，我们，真的要去旅游。”
我笑了，这像愚人节的玩笑，可是被我看破了。
我说，“如果我有很多钱，我可以陪你去，很遗憾我没有。”也是淡淡的口气。
“我有，你知道的，我工作也有几年了，多少还是应该有点小金库的。”
我想笑，苦苦的。
“算了，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