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倒了大半碗酒,捧起仰头一口喝干,拍着桌子骂道:“你寻老子开心是不是?老子听你在这胡扯了半天,你却放不出个屁来!”
山羊胡见他满面通红,一脸凶相,倒也不敢得罪,说道:“不是我不肯说,只是这中间还有一些难处,这事却不能乱说。”
胡须汉喝道:“什么难处?你倒说说看,你今天若不说个明白,便是耍老子来着!”说着卷起了衣袖,便要打人的样子。
那矮小汉子见他便要动手,过来拉着,劝道:“罗大哥,你喝醉啦,我扶你回去休息。”
胡须汉一把推开了他,怒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罗大鹏喝醉过?”转头又对山羊胡子喝道:“你说,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放出个什么样的屁来。”
山羊胡子还未出声,忽听得邻桌一人冷笑道:“陆文权的丑事,这姓毛的哪里敢说,他不怕掉脑袋么?”
罗大鹏向那人望去,见那人面色白净,三十来岁,桌上放了一把剑,不知他何时上的楼,问道:“他不敢说,难道你敢说么?”
白净汉子淡淡一笑,道:“这也没什么,陆文权和他的九姨太,前天晚上给人脱得干干净净的,连着一整张床抬到大街上,这姓陆的和他的九姨太睡得甚死,直到天色大亮之后,引得通街的人来观看,却还不自知,直到他的家丁寻来,他们两人才醒过来,可说是丢尽了脸面,这事早已传遍了,只是大家都怕这姓陆的,不敢乱说而已。”
罗大鹏奇道:“有这等事?他们是给人点了穴道,还是中了迷药?怎地一点也不知道?”
众人都甚是奇怪,怎地两个人给人脱了衣服,抬到大街上也不知道?而且是连着大床,从陆家庄抬出去,怎会没人发觉?
只听那白净汉子说道:“奇就奇有这里了,听说两人既未给人点穴,也未中迷药,以陆文权武功,就算睡着了,一般人走近,也会发觉,何况轻身功夫是他的所长,即使有一丁点轻微的声音,也会醒过来,可偏偏这一次睡得死猪一般,给人半夜里抬到大街上,直等到日上三竿,也没有半点知觉。”
罗大鹏问道:“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两人搬到大街上?”
白净汉子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