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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来,与主任同来的那个人,就是一直承包我们车间检修的包工头宋冒军,以前也是厂里的,因为为人不够检点,(跟老白很像)所以老工人习惯叫他骚冒。
骚冒2001年参加工龄买断,之后自己成立了一个施工队,凭借关系一直承包厂里的检修工程,看他满面红光的,就知道这些年从厂里捞了不少油水。“你给每个人派两个民工,听从他们指挥。”主任对宋冒军说道。
“没问题。”骚冒陪着笑脸说。主任挥退了骚冒,给我们每个人分别布置了任务,最后对大家说:“这次时间很紧,厂里一共就给车间三天,这次大家辛苦了。”于是谁也没有多废话,我们这支突击小组开始了紧张的检修工作。
转眼间时间已近下午六点,大家集中在一起吃加班饭。虽然说每个人都有帮忙的民工,可是从大家疲惫的表情看,每个人都累得不轻。
三层的装置楼,加上5个30所米的塔,估计每个人都上下了十来次。这时主任对大家说:“辛苦大家了,今天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明天一早分析合格后就要清塔了,晚上大家好好休息。”
回到家,洗过澡,带着一身的疲惫,躺下没多久我就去会周公了。不知不觉间我梦到了车间,干了一天活还不够,怎么做梦都还在车间?
夜很黑,一个清瘦的身影站在3号塔旁边,背对着我,感觉好像在看装置的流程。他穿着一身跟我们不太一样的工作服,职业的本能促使我上去盘问以下此人来历。可就当我走到那个人面前的时候,突然那个人消失了,此时我好像并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开始四处寻找他的踪影。
我开始向3号塔上爬,爬到最下层人孔的时候,我发现人孔盖(人孔:大型化工设备进人用,直径大约80公分正好供一个人钻进去)是打开的,依稀的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哀号。那声音很微弱,但听起来却无比痛苦!一丝丝的钻入我的耳膜。
我屏气细听,那声音好像是从塔里传出来的。职业的本能让我迅速的推开沉重的人孔盖,屏住一口气将身子探了进去,里面漆黑一片。
我伸手摸了摸塔盘(塔盘:不管直径多大的塔,都是由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