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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个雷恩高根就靠在身后的枪杆上看着下面那凄惨的一切笑着。
之所以能够确定我就是雷恩高根的原因,应该是那一头被雨点打湿的有一部分覆盖在眼睛上的红发吧?然后还有那身上遍布的伤口和武器却找不到一点血液的身躯,还有那依然贴在身上的黑色风衣。但是实际上这不过是蠢话而已,当时我就是知道。
我清楚的知道我为什么在那里,我也知道我为什么应该在那里。应该说是宿命还是什么?反正一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这里究竟是哪里。
顺便一提,当时的状态是被一杆漆黑色的,上面还写着不知道什么语言的铭文的龙枪从左肩直接从上往下捅穿到了身子钉在了地上。那杆枪大概是有四五米长吧?全金属结构,现实世界基本上不可能出现的武器。就这样穿透了肩胛骨,捅穿了四五根肋骨,插入大地一米多深。就像是一个挂在旗杆上的旗子,或者玩偶一样的东西挂在那个龙枪上面。那就是我了。
当然,能够固定在高地上的原因当然不只是一杆龙枪就能做到的。更多的是脚下零零碎碎的尸体和残骸。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武器装备组成的小山。不能移动的原因是因为膝盖关节被长剑一类的银光闪闪的兵器贯穿插在脚下的尸体上,直接固定住了。
腰间插着的是一柄就像是方天画戟一样的长兵器,直接插进了腹腔里。尖头顶穿了身子,固定在身后的杂物小山上。左手手掌被一柄装饰特华丽的匕首顶穿了,插在手掌下面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的颅骨上。右手手臂上很奇葩的砸的是一个流星锤一样,还不算是的武器。跟右肩上的那杆龙枪造成的伤口组合起来就像是一个绞盘一样把右手搅成了一个颇为有难度的姿势。就像是把一个胳膊的画像放到抽水马桶里一样抽象。
然后我就挂着那一身的零碎,靠着背后的骸骨尸山,看着那下面的残破场面就开始笑。
当时我只是一个围观者一样的,完全没有办法掌握身子。但是想法还都能知道的一种状态。当时的雷恩高根就像是胜利者一样,看着那一片漆黑下着黑雨的云层,看着那一片疮痍的残破大地。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