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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又太过害羞,不敢说出更多字眼。
亲吻等于喜欢,自己喜欢孟章,孟章也喜欢自己,沄惜想到这儿,便觉得相接的目光太过热烈太过张扬,不可逼视,赶紧错开了视线。
沄惜被种种陌生又复杂,却不让她讨厌的感觉折腾得无所适从,用不知哪来的怪力一把推开他,慌慌张张地站直了身,像个做错了事手足无措的小孩儿,结巴道:“我、我先走了!你喝多了酒,明天就会忘掉了!我,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但这种事绝不是说忘掉就能忘掉的。
沄惜在竹床上翻来覆去的,愣是一秒钟也没能从那一连串的吻中抽离出来。
而另一方似乎也是如此——沄惜第二日早晨在院中不期然撞见同样顶着扎眼的黑眼圈的孟章时,场面实在有趣。
沄惜扔下手里的面条,掉头拔腿就想跑,而孟章一边追她一边喊,直到被关在沄惜的门外,孟章有点心疼自己,早饭还没吃就吃了一顿闭门羹。
沄惜抵着门,听着门外传来的孟章的声音,暗自懊悔不该在这个时候出门。不就是少吃一顿饭嘛,总好过…总好过看见他。
好不容易在一整晚的纠结中消减了几分的混乱思绪,在看见孟章的一瞬间又变得无比鲜活。
“小鱼头,昨日我太冲动了,我不是故意轻薄你的,对不住。”孟章说。
她捂着心口,试图按住又控制不住开始狂跳的心。也许离得远一些会有帮助,可她又舍不得。
“但是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孟章说。“晨起练功的时候,我总是在想你,什么都做不好了。”
“那…”沄惜悄悄打开了一点点门,露出小半张红透了的脸蛋。
孟章接过话茬儿,认真道:“我昨日是喝了些酒,是有些醉意,但神志清明的很,若说那些酒有什么影响,便是让我更快地将那些话说出口而已。”
他将没了阻拦的门推开,牵着沄惜的手,一字一句问:“你明白吗?”
沄惜的脸更红了,苍天可鉴,她急着打开门,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没有好好练功而被师尊训斥了呀!
怎么会发展成这个局面?
怀着同样困惑的,还有站在不远处,目睹了全过程的应烛。
他见孟章练功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