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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身影张望。
看来有人想拖住我的脚步。这时候,我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警笛声,歹徒明显有些慌张。他焦急地看了一眼窗外,绿色的进了药店,他扔下了怀里的小孩,从咖啡厅的后门逃了出去。周护士推着我跑向了街对面的药店,我低头看了一眼表,八点一刻。药店里的工作人员都站在街上看热闹,药店里仅有一个收银的还在。
周护士上前对收银的女孩说:“我要买和刚才那个绿裙子女孩买的一模一样的药。”
收银的人瞥了周护士一眼,懒散地说道:“她不是买药的,她是楼上的。”
我看了一眼药店黑漆漆的后端,果然有一个不起眼的楼梯。周护士推着我走到了楼梯前,先是自己上去看了一眼,随后一把抱起我就往楼上走去。我感到我的两颊瞬间发起了高烧,都能把自己烫熟了的感觉。
二楼是一个小型旅店的模样,楼梯对面的墙上贴着两个红色的住宿二字。我贴墙站住,周护士扶着我的手,往昏暗的走廊两边看了一下,一个人影也没有。
“你们是谁?”突然一个鬼魅的声音在我左手的方向响起,之所以说鬼魅,是因为那声音有些像女人,但还有些公鸭嗓的哑。我低头看去,是一个侏儒男人,看上去不到一米高。
周护士拿出身份证给他看了一眼,说要住店。那个侏儒人看了一眼身份证,拿出一串钥匙便带着我们开了一间不足十五平米的房间。
这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中间一张一米五的床铺,床头左边靠窗的位置放着一个床头柜,床的对面是一个简易衣柜,再无其他。
我拿出照片,这房间我似乎在照片上见到过。是第三张照片,庄孟坐在床前低着头。不知道栾老先生从哪里拍摄的照片,旅店对面的大楼是一个百货公司,在那里蹲点拍摄应该很困难吧。
周护士说:“这旅店的房间应该摆设都差不多,不知道庄孟是住在哪一间。”
我想现在只有等到夜深的时候,再去查探了。
我的手表“嘀”的一声亮起了绿色的光,十二点了。我转动轮椅走到床边,拍了拍周护士蒙着被子的头,周护士没有动静。我又拍了一下,依旧是睡得很沉。我想,她也累了吧。我转动轮椅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