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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们饿了三天三夜,但那时候也没像现在这样,对肉有如此强烈的渴望。
接下来的路程,颜傅跑的比纸片儿还快。
太阳落山之前,二人一狗终于赶到了山腰上的小木屋。
“这屋子是你盖的?”颜傅围着小木屋转了一圈儿,发现屋后的柴火堆的有半人高。
“不是。”赵大打开门,一股灰尘无声扑落。“这是守林人盖的,山里有山里的规矩,过路人都能来住。”但是不能把里面的粮食吃完,柴火烧了也得补上。
木屋小的可怜,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只小炉子,门后挂着一把破弓和几支秃了毛的竹箭,墙角立着半个破瓮,赵大熟门熟路的拎出半袋子秫秫。
“你也是守林人?”颜傅递给赵大一截最粗的木头,在向福的认知里,守林人也是国家公务员体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赵大苦笑着摇摇头,“不,我爹才是。”
颜傅努力的搜索着关于赵老伯的讯息,可惜,找了半天仍是空白页面。
赵大升好了炉子,让颜傅看着,他自个儿拎着水壶和鹿腿去了溪边,再回来时,手中还多了几把野菜。
颜傅好奇的瞅着赵大用细树枝编了一个类似网夹的东西,将鹿肉割成一大片,用网夹固定住,放在炉子上烤。
骨头则直接丢给了纸片儿,纸片儿叼起骨头趴到门口,欢快的啃着。
入夜之后,山里的温度下降许多,二人围着炉子烤火。鹿肉闻起来很香,但在没有佐料的情况下,也只是勉强能入口。
“睡吧,”吃完了鹿肉,赵大示意颜傅睡到床上去,“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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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颜傅私以为赵大说的那场硬仗,不过是为了哄自己早些休息,而且话里话外还有股意味不明的迷信成分。
不过,等到了第二天上午,颜傅就不那么想了,之前自己简直是大错特错!
半夜,至少颜傅是这么认为的,赵大将他唤醒,一人喝了一碗水泡馍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往山谷进发。
天空阴沉沉的,像一张血盆大口。周围一片漆黑,树在风中不规则的摇曳着,树叶哗哗作响。二人一狗顺着溪涧翻过鬼林,此时天空才翻鱼肚白。
与天空同色的,还有他们脚下的路。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