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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像个厉鬼了,看得我头皮发麻,双腿直打颤几乎站不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她搬过来埋了!”
爹似乎也有些焦急了,冲着我吼道。我一咬牙,硬着头皮站起来朝她走过去,先捡起草席子,然后来到她旁边蹲下。
这个时候我愣住了,心里阵阵发毛,我给她披的衣裳呢?只有草席和尸体,我给她披的那件衣裳不见了!
我后脊背发凉,站起身来四下找了一圈,就是没找到那件衣裳。我在柴房给她裹上草席子后就没人进过柴房,这一路上我也都在,那件衣裳还能上哪去了?
“磨蹭什么!还不快搬过来!”
爹焦急的催促着,我心里越发慌乱,几乎是爬在地上找了一圈,愣是没找着那件衣裳。
“爹!我给她披的那件衣裳呢!”
我几乎要哭了,我爹一听还有件衣裳,要是落在这儿了让人发现了,说不定就能找到我们家来,也过来跟我一块找。
可是找了半天,还是没找着,我爹一看时候不早了,说先把人埋了,回去看看是不是落家里了。
我心里发毛,也不愿意在这儿多呆了,匆匆和我爹一起把尸体埋了,急匆匆的就往回跑。
回到家我一顿翻找,就是找不着那件衣裳,心里越来越毛。这要是落在路上了还好说,但这种可能性不大,一路上草席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到了山坎里才散开,这衣服怎么掉得出来?
我越想心里越不踏实,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夜,心想等天一亮就出去外面找找。
天终于亮了,我一出门发现我爹也没睡,正在院子里抽旱烟。我跟爹说想去找找那件衣裳,却没爹大骂了一顿,说我这样去找会惹怀疑,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就当这个女人没出现过。
我爹心里也不踏实,觉得我哥的棺材不能停在家里了,得赶快下葬。村里的人都避着我们家,怕沾上晦气,也倒没人多问。
葬完我哥,我家暂时平静了几天,好像是真的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似的。
我爹说现在唯一的岔子就是张屠户,他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而且我们连买人的钱都收了,他到现在也没来退,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想了半天,我爹还是让我买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