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晚并不是偶然，这几天清醒的深夜脑海里竟然都是这该死的姜曜！
他怎么配，明明是仇人之子，哪怕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他都不敢有多余的心思。
偏偏！
“洵和我只是朋友。”姜曜声音有些哽咽。
他很想拒绝，偏偏身体不自觉的有了反应，他并不是是个男人都爱。
他只是……在意他厉承铭罢了。
更何况当年确实是自己父亲对不起他在先，所以在厉承铭要收购厉家之时，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当是给厉承铭的补偿吧。
他对厉承铭已经变成了深深的愧疚，不管做什么都无法弥补，又怎么会和陆洵联手对付他？
“洵？呵，叫的可真亲密。”
厉承铭冷嗤一声，话中有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醋意。他越是替陆洵打掩护，就越发让他觉得有鬼。
明明只是个该死的姜曜，偏偏能够这么影响他的情绪。
“不是这样的，厉承铭，你冷静些。”姜曜挣扎着，他却反而变得越发粗暴，姜曜有些吃痛的闷哼一声，握紧手说道，“厉承铭，我也是个人，你能不能稍微在意一点我的心情，我他妈的心也会痛，这是心，不是石头。”
“我知道亏欠你，所以不管做什么我都无偿的以你为先。为什么你就不肯听我解释一句？信我一句？事情被大众发现，对我到底有什么好处？”
姜曜大声吼了一句，厉承铭眼底划过一抹狐疑。然而只是一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好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姜曜，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你就是我厉家的罪人，你的后半生只配给我还债！”
他朝着他的肩膀重重的咬了下去，一点点占有着他所有一切。
不同于那晚的温柔，现在只剩下无尽的疯狂侵略。
姜曜疼的咬破了嘴角，腥甜的血在两人口中蔓延着，泪顺着他的眼角往下流着。
他只恨，为什么偏偏爱上的人是他厉承铭。
如果不是他，会不会就不会这么疼了？
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他感觉自己都块痛到麻木失去知觉了，他才放过他。
起身，厉承铭点了支烟，朝他扔了一张支票。
“给你的。”
熟悉的话，熟悉的清晨。
就好像他们的关系，是用金钱来维系的。无端显得有些肮脏，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