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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兮,而无望兮。
坎其击鼓,宛丘之下。无冬无夏,值其鹭羽。
坎其击缶,宛丘之道。无冬无夏,值其鹭翿。”
风里溪便携了类无烟往声音源处赶,只见一名女子站在涧间背对着二人,长发黑的像是要滴下来的浓墨,一身白纱将身形衬的凹凸有致,右手小臂折起举着一面墨色羽扇,脸庞慢慢侧转过来,舞姿当真值其鹭羽。
女子见了来人,只是轻轻一笑,宛如昙花绽放,她忽然将羽扇一挥,身子正了过来,风里溪反应极快,拂袖一挡,类无烟站其身后都感受到一阵妖气。
“风仙人驾临此地,水扬有失远迎,”女子轻笑一声,“只是不知灵山有何罪过,劳烦上仙驾临?”
风里溪道:“你杀戮无数,本仙特来断了你的尘缘。”
“上仙是最明白水扬的,我只求有个清净地方自在地唱歌跳舞,躲避尘缘罢了。是他人侵扰在先,我难道不能防卫?”云水扬道,又是一挥扇,激起一阵旋风直往风里溪捣去。
“你还不悔过!”风里溪晃身道了云水扬面前,两人身旁立即狂风大作形成一道结界,类无烟瞧不真切,只听风里溪喊道:“云水扬,你勾结黑水崖的妖王,意图对列姑射岛木上仙不轨,确有此事?”
“那上仙意图对灵山不轨在先!那妖王,我想勾结便勾结了,你又能如何?!”云水扬忽然跃起,跌坐在溪水中,神情无异,冷冷道:“风里溪,你惩恶扬善,打抱不平……只是说到底你不过是个仙人,你可知在这深林中搵食艰难?我不会眼睁睁看着灵山毁在列姑射木仙人的手中!”
“你何苦……”风里溪面露不忍之态,一步步走入溪水之中,竟将手伸向了云水扬,柔声道:“水扬,你不必这样为难自己,我会向他讨个说法,只是那妖王……”
类无烟见到风里溪竟对灵山妖王这般不设防,只怕他遭到暗算,便向前走了几句。忽又想起风里溪不让自己随意乱动,只能停住了动作,脸上全然是紧张之色。
她的这番举动必然也落在了云水扬眼里,云水扬一把推开风里溪的手,颤颤巍巍站起来,往溪水中吐了一口血水,冷冷道:“那妖王又与你风里溪有什么干系?妖与妖勾结,实属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