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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但这声音就仿佛凝固的炸弹,直到乌虺身旁方才炸开。更令人震惊的,是这声音竟是由剑气聚成,炸开之时,却在在乌虺脸上留下了一道剑痕。乌虺一身蛇鳞本就与铠甲无异,更何况他服下了鲲鹏鸟的全部精元。原本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身体,竟被一个声音划伤,他再笨也该明白,自己若是再敢放肆,只有死路一条。
“原来你叫妙义。”段痕走到那少年身前:“在下段痕。”
妙义道:“看小兄弟也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却已有如此高修为。比起区区在下,却不知要高明多少。”这显然是客套或,段痕却也不接茬,而是径直向那悬着一柄与染尘完全相同的剑的那间房舍走去。
走进去的只有段痕,妙义和乌虺都留在了外面。这当然是那声音的命令。在这里无人敢违拗的命令。
屋子里很宽敞,与其说这是一间屋子倒不如说这里是一座宫殿。在外看来这屋舍本已宽敞气派至极,但这屋子里竟比外面给人的感觉更加宽敞,更加气派。并不是因为这里雕梁画栋,琼楼玉宇,而只是一种令人为之折服的气度。
这宫殿顶上只有瓦片横梁,地面只有青石方砖,四面立着四根杨树跟粗细的石柱,除此之外,就只有在这段痕眼前,一个正坐在一把红木交椅的老头子。
“你是出手救我的人?”段痕问。语气之中却很少有感激,而是一种怨怒。
老人原本是坐着的,但见段痕站在对面,却也忍不住站了起来,道:“能让我看看你的剑吗?”
段痕原本不想,却心念这老人方才救了自己一命,便将剑交到老者手中。
老者双手接剑,竟显得十分庄重。仿佛这根本不是一个动作,而是一种仪式,神圣至极的仪式。
苍!
如龙吟一般,剑光如月光般散落地面,照亮这原本沉暗的大殿。一条金龙盘绕染尘之上,似潜于渊,似腾于云,似藏于涧,似啸于海。
“传说竟果然是真的,天底下真的有一把这样的剑!”这老人的双眼泛出了一种惊艳的光芒,不止惊艳,更有一股相见恨晚之意。
老人又道:“小兄弟这剑是从何得来?”
段痕却道:“这与你无关。我此时来见你,一是报方才救命之恩。二,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