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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杜沫的眼神,不由得更怜惜了几分。
刘老伯摆摆手:“罢了,报官处理吧!”
杜沫将哭晕过去的母亲带回家安顿好,回屋便见洛梓瑜面无表情地靠在单薄的床板上,脸色苍白。
“你……”
她刚一开口,便见男子若有所思地解开自己的衣裳,纤细修长的五指在墨衣之间翻飞,看得杜沫目瞪口呆,下意识捂住胸口,“你……你干嘛?”
男子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拉开衣服,露出小腹处半指长的刀伤,本来结了痂的旧伤,此时又裂开,血流不止……
杜沫无语:“……”
这人……
“过来!”男子命令道:“上药。”
杜沫挑眉,“我不会。”
洛梓瑜眼神一冷,“那你是如何解开断肠草之毒的?”
断肠草之毒?
杜沫慢步过来,俯身,“那你又是如何解的?”
男子言简意赅,“内力。”
“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杜沫绕着他看了一圈,忽然转身跑出去,不一会儿又端着一盆清水进门,“洗把脸,我去给你找止血的草药。”
说罢,不等男子反应,她又匆匆出门。
杜沫在现代是生物药学的研究生,她的导师对古医草药颇有研究,因此她也有所涉猎,只不过她的研究方向是药理花草学,利用新型制药培育新花草种类,开发多重花草功效。
所以辨别花草于她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
待她捧着捣碎的草药进门,看到床边闭目养神的男子,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洗白了脸的男子生的极好:浓眉星目,鼻梁高挺入剑锋出窍,薄唇轻抿时的小性感,惹人垂涎。
杜沫眼神一亮,忙问:“还疼吗?我给你上药。”
男子唇色苍白,对上她’垂涎美色’的眼神,眸底掠过一丝厌恶之色,不欲作答。
“你不是神灵赐给我的夫君吗?如何我这个做娘子的,不能给你上药?”杜沫一边说,一边将药汁抹在他伤口上,却听男子闷哼一声,脸色陡然苍白。
杜沫看着伤口的血流地更快,吓了一跳:“怎么起反作用了?”
男子眼疾手快地扼住她脖颈,眼底泛着寒光,冷意一闪即逝,“你做了什么?”
“就是止血的……”杜沫目及男子的伤口,仔细打量一番,脑海里浮现出以前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