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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清楚吗?现在想想办法,该怎么处理白天的事。”
陈富贵哼了一声,囔咕了一句一丘之貉,走到别墅门口,回过头来说:“能怎么办,该出殡出殡。”
“小全,别怪你叔,他也是着急。”
看着心神俱疲的陈婶,我说了两句软话,随后陈婶让我回房间休息,她要清理清理大厅。
回到房间,我脑袋开始转悠起来。
陈白天的死是第一例,是在我收回菜刀之后。难道是收回的时间不对?
我打开账簿,前后对了对时间,的确没有问题。
菜刀经过特殊处理,也是有反应的,不是时间问题。
忽然,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使劲的拍了拍大腿。
不对不对,陈白天不是第一个,是第二个。
偶遇七爷的时候,他无意间提起过,可惜了赵家的姑娘。我隐约记得,陈白天死去的亡妻就是姓赵。
是陈白天的亡妻死的蹊跷,后化成鬼魂讨债报复?还有一个可疑对象是陈婶,她半夜去给谁扫墓?想要杀我的,是不是她本人?
头一次觉得,赊刀人真的很累,真是不入此行,不懂其忙。
我打开窗户,吹着清凉的晚风,蓦地,一声声似女人的哀怨随着风钻入了我的耳中。
我循声望去,外面空空如也,除了一口被封锁的井。
我忍不住好奇,悄悄的出了房间,拐过一条长廊,到了院后。
越接近那口井,哀怨声愈加清晰。
此时月朗星稀,银白的光辉撒照下来,数根手臂粗细的铁链以及那坚如磐石的井盖,蒙上了一层微弱的金黄色。
也不知是眼花,金色光芒中,我甚至看到了一些个蝌蚪在跳动。
我揉揉眼,异象消失。
“小全,怎么跑到院子里来了。”
就在这时,井盖的后面,站起了一个人,是陈婶。
她的笑容依旧和蔼,只是眼窝深处,一缕精光一闪而逝。
我心头一紧,冷汗流了下来。眼前的陈婶,和那天要杀我的很像。
“屋里待不住,出来走走。”
我抻了抻领口,长吁口气,装作很热的样子。
“婶,这口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铁链困起来?”
陈婶莞尔一笑,“你叔不知道听谁说的,用这种方法能锁住龙气,提升家族运势。照我看啊,都是些歪理学说。”
我笑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