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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相片怎么解释!难道辰晖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偷吃,故意请人拍来留下做纪念!”
晏国然拿起刀,在他手臂上狠狠一划,鲜血倾刻间便喷涌而出,瓦解了他抵抗的决心,他深知这两人的凶残与手段。都是抗拒从严,坦白也要从严的混蛋。
“我说,我说,我全说!”覃老板神色惨然,喘着粗气道。
“很好,这种态度是我想看到的,希望你所说的都是我想听的。”晏国然咧嘴把刀收好。
覃老板舒了一口气,赶紧用衣袖包扎住手臂上的伤口。”晖少与唐果的酒里确实都放有春药,我只负责放药,其他的都与我无关。”
“谁指使你干的?”晏国然“哐”的一声,再次把刀挂他脖子上。
覃老板眉头微皱,毫不犹豫地拨开他的刀,“一个戴墨镜,叫赵天龙的人几天前找到我,给了我五千块钱,叫我……叫我放药进晖少的酒里。两位爷,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对吧!”
“你说得对,拿来。”刘少杰向他伸出了手。
覃老板愣了愣,“您要什么?”
“你撞坏了我电车不用赔钱!”刘少杰声若洪钟地喊道。
“这是应该,这是应该。”覃老板哆嗦着从车里拿出几百块钱。
“这哪里够!”晏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下来,“你那几千块钱,纯属不义之财,现在我代表党和人民没收它。”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覃老板再折回身去拿了五千块出来给他们。
刘少杰义不容辞地收下了,“你的车,好像也花了一点,这可怎么办呀。”刘晏二人陷入了深深的内疚中。
覃老板赔笑道,“是我自己开车不小心,才花了一点已然是您二位车下留情了,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这样就太不好意思了,滚吧!”晏国然由笑转怒大喊一声道。
覃老板道了几声别后,才擦干了不断冒出的冷汗灰溜而去。
“我刚刚真想腌了他。”晏国然把刀给收了起来。
刘少杰拿出手机,拨了几次浩南的号码都没打通。
“他去岭东,换号码了。这件事以后再跟他说,先把这电车给拉去卖了吧。”晏国然把刘少杰手中的蒙牛夺过,仰头长灌了起来。
“你说的一点没错,是王建豹,赵天龙二人设计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