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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下面,好像有变化,又好像没有变化。他的脑袋很乱,好像很久以前他就是站着撒尿的,可又好像不是。他想着,自己的脑袋真是越来越不管用了,难怪连书童都做不了,只能打杂。
还有呀,他的下面好像少东西了,好像少了个小鸟一样的东西。可他的脑海里立马觉得,他本就该是这样,那小鸟还有蛋蛋都不应该是他的。
傻奴纠结了,他不知道以后到底是该站着撒尿还是蹲着解决,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少那个小鸟。
都说傻人心宽,傻奴的心就很宽。他的纠结没有持续,便想着,反正现在我也不想撒尿了,等明天要撒时再想到底是蹲着还是站着吧。
待到第二日起来,他感觉身上有无穷的力量,用夫子的话说这应该叫做神清气爽。对,就是这个词,神清气爽!
想到这里,傻奴顿住:好奇怪呀!平时夫子说的很多话他都记不住也听不懂,怎的忽然之间就想到了这个以前让他无法理解的词语呢?
他抓了抓脑袋,闻到一股子尿馊味,这才想起昨日尿裤子的事,忙打了水清洗下面和裤子。想到好久没有洗澡,他身上顿感不适,索性就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等梳洗完毕,他又想起萧允不喜欢他的脸上干净,忙跑到外面抓了一把煤泥,对着铜镜就要往上面摸。
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觉得有些不一样了,眉还是那样的眉,只是好像细长了些;眼还是那样的眼,只是眼角好像有些上翘了;嘴 唇也不一样,好像……好像渡了层红 晕。
他忽然想到曾经书院的学子们曾年过的诗句:
面若中秋之月,
色如春晓之花,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想到这里,他呵呵一笑,低喃道:“我竟把诗句背了下来,一会去找师母,她定会给我煮鸡蛋吃。”
他忙将煤泥往脸上抹去,便慌慌张张的跑去找师母了。
师母是洪武书院张院长的妻子,是整个书院最善良的人,也是书院里除了萧允而外会对着傻奴笑的人。
傻奴八岁时被人扔在书院外,时值寒冬腊月,师母将他抱回时他已经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