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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缠绕的一块兽皮,最多就是在上半身多蒙了一块毛皮的模样。怎么看,他们也不像是一群开化了的现代文明人。
幸好他们的头发还是黑色,眼珠子也是黑色,这让夏侯感受到了一点点的亲切,一点点的安慰。但是眼前所见的一切,已经让夏侯做好了思想准备,准备迎接缥缈不可测的命运。
死死的睁大了眼睛,他看着一个皮包骨头,比附近的大汉矮了两三个头的黑皮老头颤巍巍的杵着一根兽骨走了过来。那老人脸上也带着笑容,随意的用手拨弄了几下夏侯的小鸡鸡,很欣喜的拉着他的小鸡鸡扯了几下,老头裂开只有三五颗牙齿的大嘴笑起来,于是那一群男子又发出了哈哈大笑。那把夏侯捧在手中的,身材尤其高大的浓须男子,狠狠的拍打了几下夏侯的屁股。
“没弄错的话,这个捧着自己的男人,是自己这辈子的父亲?那躺在一侧石床上被几个妇女照顾的,是自己的母亲?”夏侯睁大了眼睛,狠狠的盯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一眼,把他们的容貌深深的刻在了心里,以后可不要认错了人。在自己身处婴儿期的时候,父母的保护是自己存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可要好好的巴结他们才行。
在特勤局受训的时候,教官的训斥在夏侯的脑海中回荡:“不管你们在什么地方,碰到什么事情,只要你们还有一口气,就要想办法回来!记住,祖国,才是你们的家。不管碰到任何危险,任何困境,活下去,回来!”
“活下去,回去!也许不能和小花在一起,但是我答应了她回去吃她炖的狗肉。”
初生的夏侯,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微笑。这笑容吓得旁边的一群男人猛的安静,然后立刻又爆发出了更加热烈的笑声。
那枯瘦的老人连连点头,眼里闪出了一圈朦胧的绿光,从头到脚的扫了夏侯一遍,呵呵的笑了几声,大声的叫嚷了起来。他的声音苍老干涩也就不说,可是他所用的语言,是夏侯从来没有听过的那种。似乎是中国境内的某种方言,但是精通三十几种外语、数百种方言的夏侯,就硬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心里再次一凉,也许,自己碰到了一些奇怪的不可解释的事情。夏侯看着那老头眼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