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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各个士兵的东西。结果他在一小个子士兵的衣物里查出了自己的毛巾,上去就打了两个耳光。那小个子士兵不服,同他犟嘴。他恼羞成怒,将小个子士兵捆绑起来,用麻绳狠狠地抽打,痛得那小个子士兵呼爹喊娘的。打完后,小个子士兵捆绑在身上的绳子被其他士兵解开了,瘫在地上,身上露出道道血痕,屁股都被打烂了。到了晚上,听说日军要过来,这帮军人撤到了东大圩的水沟里。快到半夜,疼痛难忍的小个子士兵,拿了一颗手榴弹,爬到王班长的身边,拉响手榴弹,两人同归于尽。”
“小个子士兵真是可怜,那班长死得活该!你讲得真好,再讲一个吧!”
“好,我再讲一讲自己家里的事吧!”他停顿了一下,讲了起来:“那是前年夏天,国民党保长高大虎带着几个帮手来我们庄子上征粮征税。到了我家,我妈妈就将磨好的小麦糈给他们。高保长看了看,耍起威风,大发雷霆,嚷道:‘你们家把细粮留下来,交这些粗粮,分明是糊弄国军!’,然后吩咐几个打手,将我爹从屋后拖过来,吊到树上,用棍子将我爹毒打了一顿,将我爹腿打瘸了。我妈从此一病不起,离开了人世。”孙坤讲着讲着,泣不成声。
芦花听着,眼睛也潮湿了,安慰道:“这些恶人总要遭报应的!”
芦花温柔的手爱抚着他的伤处,使他感受到了母亲般的抚爱。
一天晚上,父女俩为孙坤换药时,王老汉谈起新四军,说新四军是穷人的队伍,经常在这绿草荡里出入,经常是夜里出现,他们是专打鬼子的。孙坤默默地记在心里。在这里养伤,孙坤感受到了亲人般的温暖。伤差不多养好了,他便急着回去寻找父亲和刚入洞房的新娘,便向父女俩告辞了。
“大爷,花妹,谢谢你们!我爹爹生死未卜,我还是早点回家了!”
王老汉拉着他的手说:“孩子,兵荒马乱的,不行就带你父亲一起过来,这里安全些!”
“大爷,难为你,我一定记住你的恩情!”孙坤同父女俩依依道别。
夕阳的余晖里,芦花忽闪着她的那双潮湿的大眼睛,在门前的高堤上目送着孙坤远去的背影,额前的秀发在微风的轻拂下散开了